严若霖看着还挺心平气和的,手里捏了个连锁牌子的咖啡纸杯,刚喝完最后一口。
贺以则就明显等得很不耐烦了,把已经刷到腻的手机往兜里一塞,站起来抱怨:“你也太磨叽了,难道你们家发布会完了还管饭?”
周铭远笑了笑,问:“你们还没吃?”
“当然——”贺以则嗤笑一声,“不可能了。”
严若霖站起来,打断这俩没营养的对话:“干正事儿吧。”
周铭远把外套丢到一边,然后和这两位一起朝篮球架那边看了过去。
那人从早上开始算,差不多被这么吊了一天,手臂高举,在腕关节处被绑得结结实实,只有脚尖能堪堪点到地面。捆绑者留的绳结长度很刁钻,如果想踏踏实实站着,那么手腕关节就会痛到仿佛要生生拽断。但如果踮起脚,手腕会舒服少许,那么两条腿又会在一段时间后僵硬充血到麻木。
伤害性不大,痛苦性极强。
周铭远只看了一眼那人冷汗涔涔有气无力的脸,就收回目光瞥了一眼贺以则。
贺以则接收到了,当即澄清:“不是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