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连连点头，拉了拉庄静纯的袖子。

“听到没？赶紧回去吧，人家保安都不让我们进去。”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小舟……跟他说清楚。”

进不去大门，庄静纯只好在围墙外找了个角落坐下。他仰头看着任宅的方向，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徐熙舟的号码。

“你也不嫌脏啊，就这么在地上坐着？”

白越还是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庄静纯，往常爱干净得几乎有些洁癖的人，这会儿倒是半点顾忌都没了。果然，酒精会让人的理智下线。

几分钟过去，屏幕上依然是在拨号的状态。没有人接听。庄静纯不甘心，挂了电话，又连着打了十几次。

“算了吧，人家说不定都睡觉了。”

白越叹了口气，他没说出来的是，徐熙舟说不定已经把你的号码设成了骚扰电话，直接拉进了黑名单，你在这儿打再久也没用。

“把你的手机给我。”

白越一脸黑线，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庄静纯拨过去，还是无人接听。他看着变暗的屏幕，冷冷的北风刮过他的脸颊，刺骨的寒意侵入骨髓。

半晌，他整个人像是忽然清醒了几分。

抹了把脸，庄静纯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

“回去吧。”

白越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妥协了，眉头微挑，“想通了？”

庄静纯扯了扯嘴角，却是拨了个电话给陈管家。

“老陈，麻烦帮我查一个叫苏凡的人，我要他的所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