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谭明铠还是很准时地起床、跑步。难得的是林春晖今天居然赖床了,谭明铠起床也没有叫他,等他人醒来的时候,一看表已经9点了。他的发了一会儿癔症,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以后,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慌里慌张地卷着凌乱的床单冲进卫生间,还有被罩,枕套,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像是在消除什么难以面对的痕迹。
洗衣机翻搅着,他的心也翻搅着,双手捂着脸,愧意横生,情难自禁。
许久许久,等他终于心情不再翻涌以后,才慢慢走下楼。
家里已经没有谭明铠的影子,面包机里还有两片刚刚弹跳出来的面包。
他这是没吃早餐就走了吗?
林春晖回到自己房间,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热水淅淅沥沥的,舒服极了。昨晚谭明铠用了安全套,没有弄到他身体里边,林春晖也不用难为情地撅着屁股抠东西了。
他发现他其实不反感跟谭明铠做爱。
第一次的时候确实痛,那种异物生生捅进去的感觉着实给他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另一方面,跟一个人如此亲密接触、血肉相融的感觉又是如此美妙,那个时候他总是觉得这个人已跟自己融为一体,他再不是一个人,他长在在那人的身上,那人钻进了他的身体,不分彼此。他感受着那人怦怦跳动的脉搏,那人感受着他最深处的火热,剥下一切遮蔽物,互相交付出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摩擦着,深入着,无缝契合。那个时候那人就不是平时的那人了,他只是一块温暖的棉,也是一块炽热的铁,是一簇缭绕的火,也是一汪柔软的水,他的汗液滴在自己身上,喘息喷在耳边,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钻,就像是在为着自己着魔。这是一种不去亲身体会,绝对无法在任何黄色小说或者小电影中旁观到的体验,只有身在那时,才能获得这种无法言语的神奇感受。
林春晖洗着澡,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慢慢脸红了。
谭明铠的手丝毫没有停止动作。
一路从腰腹辗转摸上了前胸。敏感的肉粒被指尖掐住的时候,林春晖忍不住忍不住扬起了脖子,却用力的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谭明铠用惯用的夹烟姿势,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那颗肉粒,打着圈搓揉,一边把脸深深地埋进林春晖的脖领,没有亲吻,只是用力地呼吸着,热气不停的喷涌到林春晖的锁骨、耳背、像是刻意勾引,从他口鼻所及之处成功地晕染开一层层暧昧的绯红,直至遍布林春晖的全身。
林春晖笔挺的阴茎前端已经摇摇晃晃地翘起,上边闪着晶莹的清液。谭明铠却并未对这可怜的阴茎给与过多照顾,大手游到的时候,只是虚虚地握了一下,不知是他的手太大还是他的阴茎太小,很轻松的连茎身到囊袋整个握住,含糊地搓揉了一下。
“硬了?”
谭明铠的嘴巴附在林春晖的耳边,语气低沉,像是在说悄悄话。
林春晖仰着脖子,难耐地挺了挺腰,将身下的东西往谭明铠手中又送了送,似乎是想得到更多的照料。
但是谭明铠却没有遂他的意,那只手很快沿着耻骨移到了后方。中指顺着股沟上下滑动,几次堪堪触碰到那个因紧张而收缩着的菊穴,却都只是若有似无地扫了一下再滑上去。
“难受吗?”
“想不想我操你?”
谭明铠一改往日绅士文明的面孔,毫不忌讳地在林春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操你,就是把鸡巴插到你的屁股里,一直插到你射出来,然后我也射出来。”
“同性恋之间就是这么做的,你知道吧?”
说着,嘴角阴沉一扬,又补充了一句:“我跟你弟弟也是这么做的。”
林春晖瞬间睁大了眼睛,然而谭明铠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掐在腰腹的那只手迅速捂上了他的嘴巴,林春晖只能拼命疯狂地摇头。
啪!“老实点!”
谭明铠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打的连肉都层层晃荡着。
林春晖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谭明铠的指缝往下漏。
“哭了?”谭明铠感触到手背上的湿热,语气中的疯狂更甚。
他从一旁抽屉里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来,把套给我戴上”
“我给你上润滑”
“咱们分工合作。”
林春晖的手犹豫着不愿动弹,谭明铠嗤笑了一声“怎么?你就是这么给我庆祝30岁生日的?这样还想让我开心?”
闻言,林春晖终于慢慢拿起了那个小方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