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俩晚上折腾得有点儿狠,路泽从来不知道自己卧室的这张大床可以发出这么大动静。
他在床上拍了拍,哑着嗓子说:“这张床,我睡了十多年了,它是不是快不行了?”
梁霄笑着亲掉他鼻尖上的汗珠,“感觉挺结实的,再睡十年应该没问题。”
“咱俩要是不折腾它再睡二十年也没问题,”路泽说,“主要是折腾得太狠了,刚才听它那动静我都怕它突然散架了。”
梁霄抵在他肩膀上笑了一会儿,“放心,散不了,我明天就走了。”
“你卧室那个床不是什么好床吧?”路泽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问道。
“……不是,就是普通的床,挺旧的了。”梁霄说完又笑了,“不过咱俩要是不像今天这么折腾它,应该不会散架。”
路泽偏头看着梁霄,梁霄的眼睛被灯光晃得亮晶晶的,眼底还有浅浅的笑意。
他凑过去亲了梁霄一下,低声说:“我发现你笑点真的变低了霄霄。”
梁霄愣了一下,“是吗?”
路泽笑了笑,捏捏他的脸,很欣慰地说:“是的呢,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爱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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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梁霄就去了酒吧,江横这家新酒吧的名字没再用歌名,而是直接简单粗暴地取了一个“一”字,装修走的是又炫酷又华丽的说不上来到底什么风反正看着就很牛逼风,很符合他随心所欲的性格。
酒吧还没正式开业,梁霄来了之后江横找了个人带他把整个酒吧都熟悉了一下,又参加了一次集体会议,认了些人,然后又被带着参观了自己的办公室。
还没等梁霄有什么实感,就来了两波人,全是江横富二代圈子里的朋友,他跟在江横身后招待了一下,连正经的制服都没穿,就被江横随意地介绍了出去,说他是酒吧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