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路泽肯定能直接睡到中午,但昨天晚上本来就做得挺疯的,临睡之前他又坚持给梁霄唱了几首英文歌,睡梦中都感觉渴得不行,睁开眼皮时非常艰难且不情愿。
梁霄的手搭在路泽腰间,路泽一动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搂着路泽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路泽轻声说:“你继续睡,我马上就回来。”
梁霄听出他嗓子微微有点儿哑,睁开眼说:“要喝水吗?我去给你拿吧,是不是昨晚唱歌唱的?”
路泽愣了一下,回过头笑着说:“不用,我自己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单方面那什么的我呢。”
昨晚做完也没仔细看,路泽现在才注意到梁霄的脖子有点儿惨,也可能已经不是有点儿了,是非常惨。
梁霄见路泽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也跟着低头看了一下,看不见脖子,但能看见胸膛,痕迹不少。
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怎么了?很严重吗?”
路泽翻了个身,也在梁霄脖子上摸了摸,“挺严重的,估计没个两三天消不掉。”
梁霄笑着问:“那怎么办?”
路泽凑过去在他脖子上亲了亲,“你好像还挺高兴的?那就露着呗,就当是纹身了。”
梁霄抱着他笑了一会儿,“好独特的纹身啊。”
“那是,”路泽打了个响指,“独一无二的艺术作品,别人找我不好使,终身只为霄哥一个人服务。”
梁霄在路泽的脖子上嘬了一口,“我的纹身太轻了,再加重点儿。”
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个人都不怎么困了,干脆一起下床洗漱。
“没水了,”路泽说,“还得现烧。”
他打开冰箱看了看,找到一瓶矿泉水,刚想伸手去拿梁霄就把冰箱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