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奕正在重新对菱乃标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菱乃的腺体里，让他身上充满自己的气息，告诉别 人，这条鱼是他的。

菱乃疼得不停地哭，因为程少奕咬得太用力了。

感觉腺体都要被晈掉了，菱乃害怕地往前爬了爬。

程少奕大手固定住他的小腰，让他不要乱动。

菱乃小奶音颤颤地哭喊着：“老公，不晈了。”

程少奕只是不放心，担心信息素会再次泄漏，所以打算多标记几次。

其实程少奕动了永久标记的心思，不过他还在犹豫。

永久标记是一辈子的事情，可他不敢保证以后的日子里，菱乃还喜欢他。

程少奕放开了菱乃可怜的小腺体，然后再将菱乃拉到自己怀里来，帮他擦拭掉眼尾的湿意。

心里纠结了一番之后，程少奕问出了那句很没安全感的话：“菱乃，我能永久标记你吗？”

菱乃流着鼻涕，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菱乃还没反应过来，老公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永久标记是什么？在菱乃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

程少奕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他还不等菱乃回答，就慌忙地岔开了话题：“后面疼不疼？”

菱乃本来还在思考之前那个问题，但程少奕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菱乃就没再想之前那个问题了，只是 吸着鼻涕说还疼。

程少奕帮他揉一揉。

一边揉着，心里还一边想着永久标记的事情。

程少奕知道菱乃现在还很懵懂，有很多事情都不懂，或许连情爱是什么都不知道，菱乃目前只是被他骗 上床的而已。

等以后菱乃明白这些事了，他可能不会再被自己给骗了。

程少奕有预感，等菱乃什么都懂了之后，自己就不能再以老公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了。

程少奕这么想着，便问了一句：“菱乃，你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吗？”

菱乃歪着小脑袋，迷惘地看着他：“......”

之前程少奕有跟他解释过，说这个称呼只有他能喊，别人都不能喊，菱乃虽然很高兴，但实际上他并不 理解这个称呼有什么特殊含义，反正程少奕让他喊他就喊。

对上菱乃迷茫的小眼神，程少奕脸上出现了一丝落寞，果然菱乃并不是把自己当做伴侣来看，可能只是 把自己当成一个会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人类。

所以不能叫老公，应该叫主人，这样更符合事实。

程少奕在菱乃蓬松的小脑袋上揉着，有些伤感地说：“菱乃，以后不叫老公了，还是叫我主人吧。” 菱乃不是傻子，他知道老公要比主人来得亲密。

菱乃左右摇晃着小脑袋，拼命地拒绝改称呼：“不要，不要......”

程少奕有些自嘲地说：“反正这两个称呼对你来说，怎么喊都一样。”

菱乃含泪晃着小脑袋，一粒粒透明的小珠子，打在程少奕的手背上。

看着菱乃不愿意改，程少奕也就不强迫他了。

因为程少奕也不是真的想让他改。

至于永久标记的事情，程少奕还是不想了，菱乃现在还小，根本不懂这些，程少奕要是这时候把他永久 标记了的话，那就太卑鄙了。

菱乃被改称呼这个事给吓到了，很不安地喊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