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只尝了一下就放弃了,飘窗上放着纸巾,他抽了几张来擦:“平时看你吃得挺开心。”
魏雪呈闭口不言,瞟到宿清隆起的胯下,缩了缩脖子,指着衣柜道:“柜子里有卫生垫……”
宿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衣柜,听见魏雪呈又说:“怕月经弄脏床,所以买了……嗯,卫生垫。”
他越说越小声,他到现在都不太能接受月经这个东西。长了个逼就够变态的了,他偶尔在学校换卫生巾,都要找个小黑口袋把卫生巾装在里面再扔,不然都怕听见同学讨论“男厕所有卫生巾”。
宿清打开柜门,果然看见一包蓝色的东西,从里面抽出来一张展开,其实就是医院常用的护理尿垫,上面有一层吸水的棉,下面是防漏膜。
他被这东西逗乐了,又觉得不应当嘲讽魏雪呈的生理现象,只是边铺边逗魏雪呈:“为什么要铺这个,你怎么知道一定会喷水?”
魏雪呈被他说得想一头在床头撞死——他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潮吹,但万一呢?现在宿清硬着,他又没穿衣服,也不方便去外面拿毛巾什么的来垫,万一潮吹岂不是晚上没得睡,第二天还要找借口应对钟芝兰?
他抬起屁股让卫生垫铺进来,话都不好意思说全,只重复一个字:“怕……”
等卫生垫铺好了,宿清才把他腿分开,摸了一把确定小穴还是湿的,直直操到他身体里面去。
身体又被填满了,魏雪呈满足地“唔”了一声,勾着他脖子索吻。他很怕钟芝兰会听见,但宿清操起来又真的很舒服,因此魏雪呈就想多接接吻,用宿清的唇堵住他自己的嘴巴。
“主人,主人呀……”魏雪呈小声地喊,床都被撞得轻轻摇晃起来,万幸没发出很大的声音,“好舒服,唔啊……”
他越来越娴熟了,以前还闭着嘴不出声,现在鸡巴还没进去就开始叫床,一边脸红一边叫,不知道这样会被操得更凶吗?
魏雪呈看见宿清脱了衣服干他,腹肌线条流畅好看,又看到自己腿张开夹住宿清的腰,心想从正面做真的好色情。
自己父母就在隔壁,他在床上被过夜的同学压着舔逼做爱,这种场景让他生出偷情感,不、不对,他现在就是在偷情,不可以被发现的。
肉体撞出沉闷的水声,宿清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声音:“你骚死了。”
是那只摸过他精液的手,魏雪呈尝到一点残余的精液味道,讨好地伸出舌头舔。
口涎流出来,宿清把手指退出来给他擦,魏雪呈便扭头吻了下他的指尖,害羞地看宿清。
“因为喜欢被主人操,”说荤话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但魏雪呈才刚刚讲了半句就卡住了,忙忙慌慌地推宿清,“停一下,主人!嗯……”
门外传来走动声,魏雪呈不敢再出声和宿清说话,用哀求的眼神看宿清。
不知道是谁,魏源还好,万一是钟芝兰听见就完蛋了!
宿清笑了笑,抓住他的手用力抽送起来,魏雪呈仰起颈望着天花板,暖黄色的灯都被宿清撞得模糊起来。
魏雪呈三魂不见七魄,什么骚话淫声都没了,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而后头撞到床头发出“砰!”的一声。
宿清看他撞这么惨才连忙把他的手松开,又把魏雪呈往自己这边拖了拖。魏雪呈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近,下一秒,门被敲响了。
是钟芝兰,因为魏源是听不见撞击声的。
魏雪呈哭得一塌糊涂,怎么办?钟芝兰敲门了,怎么办啊——
宿清从他体内出来,小声安抚他:“我去开,把被子盖好。”
但就在阴茎拔出去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又远了,随后是隔壁关门的声音。
魏雪呈的手机亮了一下,他急忙解锁看,是钟芝兰发的:【撞到头了吗?】
钟芝兰说:【还有别人在,妈妈就不进来了,你们自己注意一点。】
魏雪呈一下哭出来,抱着宿清抽泣,他都不知道如果刚才钟芝兰真的进来了他该怎么办——
宿清揉他的头发,低声道歉:“对不起。”他吻魏雪呈的额头,“今晚不做了,乖啊,不哭了。”
魏雪呈抽了一会儿,才闷在他怀里面说:“不要射进来。”
宿清以为自己听错了,旋即魏雪呈抬起头和他接吻,这次说话声清楚多了:“不要射进来,不能再去厕所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