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
“现在呢?”
“我回来的时候去了柏雅商城,你把柏雅打理得很好,真的出乎我的意料,谨承,我当初很幼稚,把成功和理想定义得太狭窄了,你不要太耿耿于怀。”
陆谨承把脸埋在钟晔的胸口,又问了一遍:“我在你心里还重要吗?”
中央空调吹来舒缓的暖风,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心跳声交错起伏,钟晔摸了摸陆谨承的脸庞,终究还是骗不过自己。
本来想等到视力恢复,再处理和陆谨承的关系,可是陆谨承一委屈,他就心疼得要命。
他圈住陆谨承的脖颈,把他往下拽,然后凑到陆谨承的耳边,回答他:“在饲养员的心里,小狮子永远是最重要的。”
下一秒,陆谨承就封住钟晔的唇,用力地吮吸,泄愤似地搅动,仿佛要攫取钟晔的所有,钟晔回应了他一会儿,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呜咽着求饶,陆谨承稍微分开,还没等钟晔回过神,就又吻了上来。
他还用舌尖舔舐钟晔的酒窝,痒得钟晔只往被窝里躲,可钟晔什么都看不见,躲着躲着又羊入虎口地钻进了陆谨承怀里。
钟晔只能抵着陆谨承的肩膀,软声软语地说:“眼睛疼,谨承,我眼睛疼。”
陆谨承立即停了下来,他重新把钟晔抱到枕头上躺好,钟晔没了力气,任其摆布,陆谨承在他身边躺下,拉起被子,钟晔的睡衣还敞着,前胸上全是吻痕,陆谨承伸手去系纽扣,钟晔侧过身,让陆谨承动作得更方便。
很快气氛又再次暧昧起来,钟晔重重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陆谨承的后颈,指尖从陆谨承的头发中穿过,包容陆谨承的一切恶劣行径。
最昏昏沉沉的时候陆谨承逼着钟晔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钟晔困极了,躲在被窝里瓮声说:“你最重要。”
陆谨承才满意。
失守得太快,钟晔想,陆谨承大概过几天就会求婚,然后他可能会留在望城,之后的工作就远程处理,这在漫画工作室里倒也常见。
至于陆粤,就像陆谨承常说的那样,等时间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