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车回家,他突然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小狗叫声。
是那种刚出生的小奶狗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他白天信口开河,说自己养了只狗,突然想到真的养只狗似乎也不错。
于是他锁了车,循着声音的方向走。
那声音很微弱,听不大真切,像是快要奄奄一息了。
好像不去救它就会死一样。
黎叙清已经七弯八绕地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依然没有见到小狗。
但是他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又来了!
黎叙清厉声道:“放开我,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那人没有说话,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像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黎叙清很清楚自己多年养尊处优,早没有年轻时那样的气力,但他也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丝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无力感就像食草动物遇到食肉动物,无关力量大小,那是来自血脉上的压制。
黎叙清急了,声音都拔高不少,“混蛋!放开我!”
那人非但不放,甚至还让他转身面对自己,单手扼住了他的脖颈。
黎叙清终于觉得害怕了。
这个人的力道已经远远超过了玩闹的界限,甚至染上了仇恨的意味。
哽咽声逐渐明显——他又哭了。
那只大手越收越紧,黎叙清被掐得意识已经开始混乱,所以也没能力分辨这个人到底是程时还是别的什么人。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一松,那个人低头,给他渡了一口气。
黎叙清正处于濒临窒息的状态,下意识地张嘴迎合,一条湿热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还发着颤。
一条属于别人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
黎叙清合上眼皮,流下了一滴屈辱的眼泪。
第3章 铜
10、
侵犯还在继续。
黎叙清下颌被一只有劲的手捏着,牙关根本合不上,只能张着嘴任由对方施为。
他就像个没有自主行为能力的重症病患一样,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液,口腔被搅得一塌糊涂,眼神也迷离。
难受、恶心、想吐。
即使是作为罪犯,对方的抽泣声还是没有停止,活像被箍在怀里强吻的是他自己。他舌头在继续入侵,一点点试探着舔过黎叙清的上颚,舔得他一阵颤抖。
那个地方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