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怕,放松。”周涧把控他微颤的腰固定道,将润滑挤到臀缝,戴上套便破开皮肉一寸寸送进去。烫热的内壁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白乔脚趾蜷缩,呜咽着被攻占,像猫一样,喉咙里发出细喘,叫他的名字。
周涧手指压按在他腰窝的小痣应声,耸胯挺动,俯下身流连舔舐他背部凸起的肩胛骨。
白乔哼出细碎的呻吟,含着哭腔说:“你真、真好……”
“好?”周涧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轻笑一声,往他臀尖用力撞了下,进到更深,“这样欺负你,也算好吗?”
“算,算的。”他断断续续道,“不让,让我痛,就是好,想要一直……”
他没说下去,那太得寸进尺了,很出界。
周涧却似懂了,抓着他的手臂桎梏,同时将他拽起,胸背相贴,虎口卡住下颌扭过头咬了咬他的唇说:“那你恐怕要再努努力。”
白乔被顶到敏感点啊了一声,面露迷茫,没太明白:“什么……?”
周涧说:“努力让我离不开你,我一直对你好。”
12
夜里折腾两次方才停歇,屋里弥漫着浓郁的膻腥,满满的情欲味道。周涧将存储了粘稠浊液的套子打上结扔进垃圾桶,抱起皮肤依旧泛粉,倦累瘫软的白乔进浴室清洗,再身子清爽地出来,放到床上,搂入怀里。
这种举动客人一般是不会做的,白乔最开始决定卖的时候,特意找过丽姐,当时丽姐刚送走一位包夜客人,穿着吊带睡裙坐在沙发上,白花花的胸脯袒露,卷长的头发别在耳后,涂抹艳红的指间夹着根女士香烟,吸了一口说:“小乔,客人买你是为了高高在上地寻求开心疏解欲望,是要你去伺候的,如果还要费心料理你,那他花钱做什么?”
白乔嘴巴张了张回答不出,他清楚丽姐说的对,不该抱有过分美好到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又有些不甘地反驳:“万一有愿意顾及我的感受,很温柔很好的客人呢。”
丽姐听着他的话没忍住轻笑一声,似乎在嘲弄他的天真,不再跟他没完没了争辩下去,将烟掐灭说或许吧,语气中掺杂着丝丝缕缕敷衍道:“那你就是……遇到好男人,撞大运了。”
白乔后知后觉想,他果真撞大运了,比第一次结束时还要肯定。亦或者周涧并不知晓作为客人其实是不必如此待他的,他故意没挑破,贪图对方前戏事后的温柔,交颈而卧的温暖,以及平日里的体贴照顾,好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他被宝贝珍视着。
就当成一个具有时限的男朋友好了,白乔心底暗暗道,只这一次,用来填补他还没有谈过恋爱的空缺和遗憾。
他睁开眼,仰头在周涧下巴上亲了一下。周涧搭放在他腰际的手掌往下移,落到丰腴的臀肉抓了一把,喉咙贴着他耳侧发出震颤:“怎么,酒还没醒?”
“唔。”白乔绯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咕哝,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拱了两下,老实昏沉地睡去了。
天际破晓,鱼肚翻白。白乔在细密如金线的阳光照射进屋子清醒过来,浴室传出水声,旁边早已习惯性没了周涧的身影。
他穿好衣服下床,白嫩的双脚刚踩进人字拖,周涧便打开卫生间的门,上身赤裸地走了出来,发丝湿润,没完全擦拭干净的晶莹水珠沿着深凹的腹肌线滚落,洇进裤腰,浑身散发着浓烈性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白乔怔住好几秒,隐约感觉到热,直至周涧站在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抬高,指腹摩挲下唇,嗓音透出磁性沙哑问:“发什么呆?”
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竟是不由自主看愣神了,脸轰然烧得滚烫,躲闪他的眼睛,小小声说:“没有。”
顿了顿又诚实道:“你……长得好看。”
周涧闻言挑了挑眉哼笑,大概没曾想被夸奖了相貌,揽住他的腰线,把舌头抵入那张软甜的嘴巴肆意搜刮扫荡,舔舐几下餍足地退出来,将毛巾丢到他头顶,坐在床边招手:“过来,给我擦头发。”
白乔细喘着从毛巾里钻出来,哦了一声挪过去,试图去他身后,却被周涧攥住手腕拽到了膝前:“坐上来擦。”
白乔:“……”
他羞臊地绞紧手指耳垂染粉,想说不行,受不住的,再做就爬不起来了,但犹豫片刻还是乖顺地岔开腿坐到周涧的大腿上,感受蹭碰在腿根的鼓囊硬物身体一僵。
“怕什么,不做了,还要上班。”周涧逗趣他一番,戏谑而愉悦地开口,头低了低靠近他行方便,慢悠悠道,“今天有点忙就不过来了,明晚来找你。”
白乔缓缓吐气说好,眉眼低垂,双手隔着毛巾贴上他的发丝,一点一点轻柔又耐心地揉搓。
周涧继续道:“等会儿还跟我一起走?”
“不了。”白乔轻声拒绝,怕他误会,紧接着解释说:“今天需要上夜班,不用去这么早的,明天调休会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