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剧烈摇晃作响,白乔眼眸潋滟涣散,猩红的小舌从翕张的唇缝若隐若现,在周涧肌肉及下颚绷紧,闷哼重捣几下中吐露甜腻的呻吟,脚趾蜷曲,小腹痉挛,跟浇在内壁的膻腥浊液一齐泄了出来。
白乔瞬间瘫软下去,处在不应期内的身体不自觉打着颤,被周涧的掌心捂在微鼓的肚皮按了按,粘稠的浊液便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是只被搞坏的小兔子。
“真的不行了……”白乔有些后悔听小夏的话扮什么兔子,他本想让周涧开心,从没想过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叫他沉溺在爱欲里,快活的像要死掉。
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白乔被托着屁股抱起来时眼尾潮红一片,鼻尖也是红的,神情怯懦又仓皇地把额头搭在周涧的肩膀,撒娇般蹭着求饶,语气轻软:“哥哥,放过我吧。”
嗓子都哭哑了,好不可怜。
“乖。”周涧稍眯起眼柔声安抚,偏过头浅啄他已然遍布吻痕的后颈,边诚恳承诺道,“不做了,带你去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白乔暗暗松一口气,忙不迭点头说好。
浴室里很快水雾氤氲,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不过一会,又一道细弱的惊呼传来,哀怨地哽咽啜泣着:“骗,骗子……”
周涧哄道:“听话,最后一次。”
浴缸中水花荡漾,扑溅不止,他捏住白乔的下巴,低沉餍足地说:“好宝贝,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就让我如愿吧,嗯?”
白乔咬咬唇再说不出拒绝,抓住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哭腔难耐,匀称细长的小腿被撞得来回晃动,脚背绷直,从足跟滴答落下的水珠随时间推移,缓缓地汇成一汪。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被周涧轻而易举捞出水面回到卧室,白乔困倦半阖的双眼向窗帘缝隙撇去,浓黑的夜色逐渐浅淡,隐约可见天际一抹白痕,竟是真的快天亮了。
“累。”他含糊不清嘟囔说,却还是将周涧伸进嘴巴拨弄舌尖的一截指节含住,乖顺地舔了舔,再大着胆,报复性极强地咬下一口,“别捉弄我了。”
周涧嘶了一声,缩回手捏捏他已被养得有了些肉的脸蛋,侧卧在他身旁,撑着头笑盈盈注视他半晌,贴在他耳边小声地唤:“宝宝。”
白乔意识混沌,囫囵哼唧:“嗯……”
周涧:“宝宝?”
白乔:“宝宝在。”
周涧:“宝宝在哪?”
白乔:“在,宝宝在这。”
周涧闷笑出来,点了点他的鼻尖:“小坏蛋,一回来就把我往床上拉,还有个好消息没告诉你。”
“唔……”白乔睡意朦胧,脑袋在他胸口拱了两下,相当不老实地翻身过来,像只小树懒将整个躯体叠在他胸膛上,强打起些许精神,迷糊又黏糊地喃喃问,“是什么……”
“重要的告诉我,不重要…周涧的话没有不重要的……”
周涧闻言胳膊箍紧他,两个人手脚交缠,像两根难舍难分的藤蔓。白乔本把自己栽种在周涧的脚边,却没料到被对方小心翼翼地捧到了心尖。
周涧揉搓他柔软的发丝,想了想:“嗯,很重要的。我在晚饭时接到一通电话,是爸妈打来的。”
他说:“宝宝,我们的婚期定了。”
“十月十号,是个好日子。”
32
夜里折腾太久,将婚期确定的消息分享给对方以后,两个人禁不住继续黏黏糊糊地温存好半晌,直至东方天际如鱼肚翻白,才缠抱在一起缓缓昏沉过去。
白乔困倦至极,窝在周涧怀里一觉睡得安稳又香甜,醒来却是出乎意料的早。他睁开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数字灯,十点过七分,满打满算睡眠时间不超过五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