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迩不是很喜欢书画,这类古玩的鉴定实在是很难。
“起拍价二十五万,一次举牌至少一万起价。”
“三十万”
“三十五万”
“三十七万”
“四十万”
“四十五万。”
直到最后,这幅虾趣图以五十万成交,由一位衣着靓丽的女士拍得。
之后整个会场的氛围就被炒了起来,接下来的一件宋代官窑僧帽壶更是以接近一百万的价格成交。
接下来一件比一件精美,甚至于徐迩还看到了一个宝光现行的外国油画。
由于徐迩对油画一窍不通,便也没有出手,天下间的珍玩太多了,也不可能被徐迩一网打尽。
最后的拍品是一件整个由一块水种双色翡翠雕刻成,带有浓郁华夏色彩的‘翡翠福寿如意首饰盒’。
整个盒子大约有女士的手提皮包大小,主体是乳白色,盒盖上翠绿色,通体晶莹剔透,刀工流畅自然,一看就是宫廷御用,气质端华。
起拍价九十万,在座的几位女士轰然疯抢,最后飙到了二百八十万,整整翻了三番。
随着‘翡翠福寿如意首饰盒’一锤定音,这次的私人拍卖会也进入到了尾声。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主办方将一些自己叫不准,或者是打包购入的物品,摊放在场地里,看中的就在一张纸条上填上价格,最后由出价最高者获得,也就是俗称的暗拍。
祁丰州向来不重视这一部分,但是因为不可以提前离场,只得陪着徐迩闲逛。
不过由于徐迩多少懂一些古玩知识,而且对杂项比较有心得,两人边走边说,倒也不觉得烦闷。
期间,徐迩‘不经意’的路过一箱子古墨,简单解说了一下练习书法使用古墨的好处,又表示自己最近正在练字,和守在旁边的服务人员了解了一下古墨的情况,然后随手写了一个条子,交给了服务员。
私拍结束后,徐迩顺利的用十万元买到了一箱子的古墨,和祁丰州各有所获的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四人痛快的游览了一下京都,彻底将之前考试期间的紧张散了出去。
农历十二月二十五,徐迩带着徐霓回到了猫耳村,
原本徐迩是想回家过年的,但是刘云花和徐彦斌都不太欢迎徐迩回家。
因此第二天,徐迩就联系了一个进城的货车,离开了家乡,回到了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