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华夏语是一种非常能引起误会的语言,明明是两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却也能对上。
“这里面的姿势,可不是一个人能够研究的。”
陈知北轻声地说了一句,身体慢慢前倾,两人靠得越来越紧。
“那要怎么研究?”徐迩虽然害怕,但还是很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心里,北子哥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虽然现在北子哥看起来有点危险,最多,最多是被减几顿好吃的。
这样一想,徐迩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北子哥是说,找几个朋友一起研究吗?”
“不。”陈知北否定道,“这是要非常亲密的人才可以一起研究的,你想和谁?
非常亲密的人,徐迩想着,和自己最亲密的人不就是北子哥吗?
“和你。”徐迩痛快地回答道,几乎都没有犹豫。
陈知北了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翘,“好。”
因为是冬天,徐迩怕冷,所以陈知北在很早以前,就以取暖的名义,晚上都是两人盖一张被子。
陈知北将那块绢本放在两人之间,平整放好,正是刚刚箱子散开后露出的那部分。
“就从这个开始研究。”
陈知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被子里,隔着衣料,覆在了徐迩的小腹,轻轻的,慢慢的向下滑动。
徐迩感觉自己全身就跟通了电流一样,麻麻的,尤其是被陈知北的手抚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有一股热流,渐渐地随着陈知北的手,向下滑动,渐渐地热流和麻麻的感觉,全都汇集到了一个平时经常用到的地方。
“北子哥,那里,那里不能摸。”徐迩小声的抗议,脸上却像是喝了一大杯的烧酒一样,红的简直就像被人蒸熟了一样。
“为什么?”陈知北的身体渐渐地贴到了徐迩的身上,两个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就连陈知北说话吐出的气,都扑在了徐迩的脸上,弄得徐迩的脸,更加红润。
徐迩小声的说,“那里,那里是嘘嘘的地方。”
“也能做别的事。”陈知北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手指绕着那个地方不停地打转。
“什,什么事儿?”那里还能做什么?
徐迩从小就营养不良,身体也是最近才养好的,跟在陈知北身边,一直都由陈知北的药调理着。
再后来身体好了,就跟着陈知北练习一种道家的吐纳心法,虽然徐迩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每天都会自觉地照着陈知北的教导的方法,循环一周天。
作为道家养生功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减-压-欲-望,紧-缩-精-阳。
所以,徐迩至今为止不知道自己的那个部位,除了解决平日的排水需求,还可以做什么。
“我教你。”
陈知北一把抓住徐迩的那处柔软,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揉捏着,从最下面的根本,一直到最上面,上上下下的来回了两次,徐迩就坚持不住了,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那从那里喷出来。
“哥,北子哥,我,我想去厕所。”徐迩红着脸,声音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已经变了调,糯糯的,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徐迩努力地让那里不要有东西留出来,而陈知北就像是在和他作对一样,手指挤压着那里。
就在徐迩觉得有东西要出来,自己已经无法阻止的时候,陈知北用手指将顶端堵住。
徐迩难受得很,心里又觉得委屈,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看了一点不该看的东西,北子哥尽然堵着他,不让他去上厕所。
“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知北看到徐迩眼里的委屈,硬着声音问道,不过由于一些原因,其实他自己的声音也已经变了调子,沙哑得很。
徐迩很委屈,可是嘴里还是说着,“不,不敢了,北子哥,我以后都不敢了。”
陈知北听到徐迩说不敢了,也没有松开,反而猛地将自己的扎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