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个孩子?”陈知北将锅里的菜盛了出来,放到餐厅,但是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看向徐迩。
“就是突然觉得,有个孩子家里能热闹一点。”徐迩没说今天自己是受了刺激,只是随意说了一个理由。
陈知北倒是没有在意,“三年后吧。”
“哦。”其实徐迩也知道自己和陈知北这样的家庭,根本没法子领养孩子,除非是过继一个。
可是自己这边他就是老大,先不说没有可以过继的人选,就是有,徐迩想家里人也都不会舍得。
到时陈知北那边很有可能,陈知北哥四个,他是最小的,上面三个哥哥都是早早结婚有了孩子,每家都有两三个孩子。
至于陈知北说三年以后,徐迩以为陈知北是想好好选一个孩子,听说陈家又要添两口人了。
这事儿徐迩还是从二爷那里听来的,二爷徐栋梁说这事儿时候那是满脸的羡慕。
这让徐迩觉得很愧疚,若不是自己非要和陈知北在一起,自己应该现在也可以让二爷抱上孙子了。
不过徐迩也就是在吃饭前感伤了一会儿,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着一桌子的海鲜宴,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其实要是再有一盘红烧肉那就更完美了,徐迩一边吃一边在脑子里想着。
吃完饭,徐迩就把今日的收获拿了出来,坐在书房里,对照着书籍里的内容,逐一比对。
明天他要带着这尊象耳瓶去看望张老,因此要提前做好功课。
晚上的时候两人过得很愉快,确切来说陈知北过得很愉快。
陈知北不知道从哪里自己淘换来了一本《龙阳十八式》,和之前的那份卷本的不太一样,陈知北的这本更加古怪一些。
徐迩不明白,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配合吐纳和呼吸,不过不可否认这一次陈知北虽然折腾了他一个晚上,可是第二天却不会那么难受了。
唯一让徐迩感到难为情的,就是每次结束后,陈知北都会将一种带着一股幽香的药膏抹在徐迩的身上,说是可以缓解酸痛,可是这股子味道虽然很淡,却会一直呆在徐迩的身上。
第二天徐迩抱着淘换来的釉里红双凤纹象耳方瓶,去看望张老,一上楼就看到张老和两个中年人,围绕着一把玉壶春瓶,讲解着一些历史知识。
徐迩不敢打扰,于是小心的站在门边,等着张老讲解完,自己再进去。
“小二来了,过来坐,这两位都是你师叔我的衣食父母,打个招呼吧。”张老作为聚宝堂的大掌柜,算是半生意人。
“哎呦张老,你这话可是抬举我们哥俩了,我们是什么品牌上的人物啊,您可是我们魔都首屈一指的杂项大家。”一个瘦高的一脸书生气,戴着眼镜的男人连忙摆手说道。
“就是就是,张老,您不会是嫌弃我们哥俩没文化,丢您老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