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背着黑色双肩包,嘴里嚼着口香糖:“你怎么知道我打算掀桌子。”
阮知慕:“……”
严越:“现在过年不准放鞭炮了,太冷清。我寻思去年这余兴节目的效果还挺好的,又热闹又喜庆,正准备一年搞一次呢。”
阮知慕默默捏紧了拳头。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呼!
一道凛冽的拳风划过。
出拳的下一秒,阮知慕的拳头就被严越截住了。
严越虎口一握,轻松抓住他的右手手腕,评价道:“速度尚可,力道欠佳。”
阮知慕:“把手撒开。”
严越劲儿怎么这么大,捏得他手腕子疼。
严越:“叫声哥哥,我就放开你。”
阮知慕踩了他一脚,趁之不备,用左手去掰他的手。
……结果左手也被抓住了。
这叫什么来着。
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知慕被他抓着两手的手腕,动弹不得,怒目而视:“想得美,你这年纪当我孙子还差不多。”
严越:“或者叫爸爸也行。”
阮知慕:“呸。”
严越突然手腕一转,胳膊绕过他的身体,把他从后面揽住了。
手指不经意地从肩膀滑下去,路过胸口,落在腰侧。
挺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阮知慕毫无心理准备。
严越从后面抱着他,手臂搂紧了腰侧,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身后,正贴着严越的……
阮知慕脸涨得通红。
严越似乎毫无所觉,掐完腰,手指挠他腋下的痒痒肉:“叫不叫,嗯?叫不叫?”
严越的手指修长清瘦,挠的力道不大,中间隔着一层毛衣和一层棉毛衫,按理说应该是没有太大感觉的。
但阮知慕却觉得他的手指仿佛滚了烙铁,烫得出奇。
手指划到哪里,他的身体就会克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
严越见他没了声音,察觉到不对,松开了他。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