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吃了同样的早饭吃了十年。
就像他爱了一个人爱了十年一样。
在清晨才刚刚闭眼休息片刻的谢故,六点钟闹钟响起的时候,睁开眼了,眼皮下面严重的一圈青黑,他坐起身,揉了揉自己额头,想要给谢小凡做早饭,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价值。
凡渡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餐桌上摆着三人份的早饭,正满脸期待地看向谢故,脸颊上刻着大写的“求表扬”。
“你……”谢故没想到他竟然起的这么早,也十年如一日的不会说话,“怎么国外的鸡叫的比国内的早么?”
“我去的是瑞士。”凡渡叹了一口气告诉他,“小半年的时间都是极夜,人都是在黑暗里度过的。”
谢故还真不知道凡渡去了哪个国家,哪怕他说出来,他这个地理知识匮乏从未出国的人,也对瑞士没有什么概念,“……哦。”
他坐在了餐桌前,想看看我们的海归教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瑞士风味,却没想到竟然就是面包片夹火腿肠,唯一一点绿色就是不怎么新鲜的白菜叶。
“没有生菜。”凡渡解释了一句,“就只能用白菜了。”
谢故碍于他的面子,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咬了一口,夸一句,“好吃。”
这一瞬间,凡教授身后的尾巴又要摇上天了。
他们还没说上几句话呢,这个时候谢小凡就打开门走出来,一脸阴沉沉的怒气,来棒打鸳鸯了,“你们两个给我分开!”
“小凡……”谢故有点无奈地看向他,“这是……”
他想要给谢小凡介绍一下凡渡,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谢小凡管他叫爸爸,那管凡渡应该叫什么呢?
前爸爸?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