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了,他妈的他一个字不说,还护着你呢,看来我猜对了。”
文柏继续说:“今天人都差点死那儿了,现在才问他的状况,装什么大尾巴狼,缺你一句关心了?”
陆以朝语气很慢,眼神冷下来,“他不是维护我,他是维护他的面子,你也不用给我抬身价,在他心里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文柏:“你可别装出这副多了解他的样子了,让我觉得你恶心,也真他妈可怕。”
“幸好他现在不要你了,早在之前就看不惯你,赶紧滚吧你。”
电话被文柏挂了,陆以朝一点不生气。
祁砚清身边的人大多都是这个脾气,不仅双标,还总把祁砚清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以为他多好多单纯。
陆以朝今天不打算回家了,文件一页都翻不动,总想起昨天祁砚清苍白痛苦的脸色。
花雕还没喂,水和猫粮应该不够了。
陆以朝回了家。
意料之中的没有人,花雕坐在沙发靠背上,高冷地叫了一声,舔着自己的小黑爪子。
猫粮和水都够,他忘了是自动喂食器。
祁砚清没有回家。
陆以朝自嘲地笑了,也是,他就没把这里当家。
脑袋里空了几秒,被手机铃声惊醒。
是楚星的电话,一接通就传来祁楚星咋呼的声音。
“陆哥你们咋回事啊!为什么不参加综艺了?我看过我哥的行程表啊,一个月空几天绝对没有问题!”
陆以朝捏了捏眉心,“嗯。”
“你嗯什么啊!你们怎么了?”楚星语气有点急,“你两是不是真的有矛盾了?那我帮你去说说?”
陆以朝疲倦地靠着沙发靠背,“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哥想离婚了。”
祁楚星那边响起很大的磕碰声,然后就听祁楚星疼得抽气。
陆以朝拧眉:“楚星!你摔倒了?没事吧?”
“你们要离婚?!”祁楚星说。
陆以朝一听这话就觉得更累了,“你有没有事?”
“我就是撞了一下,你先说你们为什么离婚?!你是不是气我哥了?!”
陆以朝累了,又来一个维护祁砚清的。
“那天晚上我不是就跟你说了吗,你哥要跟我离婚,下家都联系好了。”
“什么啊!什么时候?说什么了?什么就跟我说了,你没跟我说呀!”
陆以朝皱眉,“除夕那天,不是跟你视频了?”
“没啊没啊!”
陆以朝挂了电话,翻看微信聊天记录,跟祁楚星的对话框没有视频记录。
他大脑忽然一片空白,翻上去点开那个置顶微信。
视频记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