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洁癖,”林叙的声音逐渐远去,“你就不能别招他。”
池朝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被说是洁癖的一天, 微微愣神的间隙,抬手摸了摸鼻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烈日下的暴晒成功地让池朝黑了一个度。
他几乎是掰着手指头在数日子,熬了二十多天终于熬到了月末。
“十一你们回家吗?”路少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问。
“回啊,”林叙立刻接话,“我家坐车两站路就到了。”
“羡慕啊,”路少风忍不住道,“我还得坐将近一个小时的地铁。”
“凡什么?”简言笑着说,“寝室里还有个坐飞机的呢。”
“火车,”池朝纠正道,“三十号的票。”
“啊?”林叙翘着凳子前腿,拧着身子看向池朝,“我们三十号还有训练呢。”
“晚上的票。”池朝继续低头划拉着手机。
“晚上有高铁?”简言疑惑道。
“普快。”池朝说。
他定了个晚上八点的票,在路上足足晃够八个小时,凌晨四点到达渝州。
“着急见对象?”路少风说完又忍不住问,“我的朝,你应该没对象吧?”
“为什么?”池朝收了手机,往床上啊瞥一眼,“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