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慕流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方清池好像是在查一件经年旧事。
只留下重生一人照顾慕流年,顾少白还真不放心。
慕流年和重生两个人的身份,都是见光死,还都弱质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自保呢!
晚饭后,顾少白与慕流年摆了棋盘正下棋,就见门帘一挑,进来两个人,一黑一白,黑衣妩媚的季翦尘和白衣潇洒的方清池。
顾少白放棋子,乐呵呵地说道,“清池你可回来了,我正犯愁呢!”
方清池将剑放在一旁桌案上,“怎么?”
顾少白道,“我后日和父亲兄长要出趟远门,流年就交给你了,你不回来,我走也走得不放心,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重生端了热水进来,慕流年绞了热毛巾给方清池。
传递毛巾的过程中,二人指尖相碰,慕流年手指像过电般的一撒手,差点将毛巾掉在地上,方清池一把接住,目光与他胶着一番,又各自避开,方清池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些微的红,轻轻说了声,“谢谢”。
而慕流年背过去的脸却像火烧云一般,艳丽得无可方物!
季翦尘等了半天,没等来顾少白一声招呼,有些不悦地道,“我是空气么,顾三少?”
顾少白嗫嚅着唇,半晌才道,“你也来了!”
季翦尘凑近他,与他鼻尖盈寸的距离,逼问道,“我是谁?”
顾少白将脸一别,像蚊子一样哼唧道,“翦尘……哥哥……”
他闭上眼,万般狼狈,觉得为了钱财把气节都舍了,是不是有点太没出息了呢?
季翦尘勾唇一笑,看他难堪的样子,反而觉得心情大好,决定不予追究他蚊子般的声音了。
顾少白赶紧后退了两步,也湿了块帕子,递给季翦尘。
季翦尘受宠若惊,虔诚地接过来,把超级漂亮的脸擦干净,“三少爷,说吧,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顾少白道,“真是瞒不住你的火眼金睛,我正有一事相求。”
季翦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