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厉声道:“你毁了他的武功!这本就是你该偿还的!少拿空口白话来搪塞我!”
什么叫毁了我的武功?难道即使拔了针我也是废了吗?我躺不住了。
我撑起身子,看着李行川:“毁了我的武功?”
“阿凛……我……”
“阿凛你好点没?”
娘来扶我,我没有动,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什么叫毁了我的武功?”
娘坐在我身侧抱着我,惋惜道:“……那日你在书房晕倒,找来的大夫给你把过脉,说你体内穴位上埋了针,截断经脉,内力不通已有数月,不能运功,余力还要护着伤处,几乎已经放空了。”
“……”
虽然我原本的内力就没有夏煜那般深厚,可好歹是我将近二十年练下的功夫,如今说没就没,我也难以接受。
娘看我似乎深受打击,摸着我的头又安慰道:“只是内力耗空,还可以再练的,方才娘只是气急才说你武功全毁,别往心里去。”
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有些沮丧:“那我身上的针呢?”
“已经拔了。”
“娘,我饿了。”我最终只说了这句话。
我此时不太冷静,情绪翻涌意难平,可我不该再对着娘乱发脾气,只能这么说,先把她支开,自己独自消化一阵。
娘一听我说饿了,立马就说去做饭,我勉强笑着目送她出门,转脸却看见李行川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在我床前没有动。
“你也出去。”
娘一出门,我就再也笑不出来,刻意维持的温和语气也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