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居高临下地望着幼清,“乱说?你怎知我说的不是事实?”
幼清说:“根本就不是事实,全部都是你瞎编的。”
陈生眯起眼,不悦地问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知道的就是事实了?”
幼清理所当然地说:“我知道的当然是!”
陈生反问道:“你又凭什么说你知道的是对的?”
“因为……唔。”
沈栖鹤连忙捂住幼清的嘴巴,不让他乱说。
他本来怕幼清吵不过吃闷亏,谁想到不止是不会吵,还全靠嚷。沈栖鹤不得已拉起偏架来,“陈公子是?久仰大名。”
沈栖鹤苦恼不已地说:“我这个弟弟从小就让家里人宠坏了,以前撞上过长舌妇说他坏话,是以碰见有人说三道四、风言风语,就忍不住跟人理论,你可千万要见谅,别同他计较。”
说三道四、风言风语?
陈生皱起眉,“你……”
沈栖鹤摇了摇扇子,假惺惺地说:“陈公子切莫多心,我可不是在说你是长舌妇,我是在责怪那三个长舌妇。”
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陈生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半晌只得冷哼一声,硬生生地说:“我的兄长在宫中当差,他亲口如此相告。”
幼清嘀咕道:“你偷偷说人坏话,你的兄长也偷偷说人坏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怎么净说些废话。”沈栖鹤摇开折扇,慢悠悠地说:陈公子和他的兄长若不是一家人,这问题才大了去了。”
陈生沉下脸,“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