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此及,陈生不屑一笑。
“你怎么还不出声?”幼清歪着头,兴冲冲地问道:“是不是拿不出来钱了?”
薛白望过来,抬眉道:“陈公子?”
幼清一门心思压过陈生,薛白却是刻意哄抬高价。沈栖鹤闲不住,早已看出几分门道,又忍不住出言挤兑陈生道:“这才多少两黄金?陈公子莫不是打肿脸来充胖子?若是当真手头上紧,与其磨磨蹭蹭这么久,抠抠索索地往上加,倒不如直言自己……”
幼清配合地说:“没钱!”
陈生好面子,平生最受不得激将法,他缓缓地开口道:“几万两黄金,我们陈家还是拿得出来的。”
幼清一脸认真地问他:“那十几万两黄金是不是就拿不出来了呀?”
少年眨巴着眼睛,神色倒是无辜又干净,只是他此刻越是显得无辜,陈生看得便越是憎恶,即使心知洛神并不值得这么多两黄金,他还是不愿让幼清得意,冷冷地说:“多少都拿得出来。”
幼清失望不已,“还不如我们打一架。”
陈生仿佛为了证实自己拿得出十几万两黄金,咬了咬牙,说:“我出黄金十一万两。”
只是话才说出口,陈生就后悔了,不过他安慰自己,薛白与幼清肯定会再度加价。
“陈公子果真是家财万贯。”薛白淡淡一笑,“用十几万两黄金换得美人一笑,本王甘拜下风。”
陈生的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安。
薛白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如此,本王不夺人所好,陈公子大可抱得美人归。”
陈生的身形一晃,不可置信地僵住,没有想到薛白会就此罢手。
幼清不太甘心,“我不……”
沈栖鹤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巴,“幼清清,你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