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鹤存心逗他们笑,“我记得当年伯父和伯母问我做不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我还以为是给枝枝姐当夫君,把我美的,见人就讲枝枝姐往后是是我娘子,再乱看挖眼睛。”
“你?算了,还不如现在这个。”幼老爷一阵长吁短叹,“来,再给我讲讲那个小太监。”
这都是些是什么人?
沈栖鹤愤愤不平,结果又自个儿上赶着跟他们东拉西扯。
幼清的心里始终惦记着吃的,没有搭话,他瞟向薛白,看他一眼、再看一眼,欲言又止,乌黑的瞳仁里水光莹润。
薛白侧过眸来,“怎么了?”
幼清生怕挨打,警惕地瞄了几眼周围,瞧见幼老爷和赵氏都在同沈栖鹤说话以后,赶忙捂住嘴巴,小声地问道:“你没有给我留冰酪和奶白葡萄呀?”
“什么?”
幼清又小声地问了一遍:“你有没有给我留冰酪和奶白葡萄?”
薛白神色自若地说:“外面太吵。”
幼清就歪着身子,凑到薛白的耳边说:“冰酪和奶白葡萄!”
马车驶过的路段颠簸不已,幼清又坐得不太稳,东倒西歪的,薛白便环住少年的腰,又稍微用力,顺势把人扯进自己的怀里。他低下头低笑着说:“还是没有听清楚。”
幼清不上当了,脆生生地指责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薛白的眉梢轻抬,“故意什么?”
幼清一脸认真地说:“假装没有听见冰酪和奶白葡萄。”
压根儿都没弄明白自己被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