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离一觉醒来,后庭血迹干涸,疼痛无比,全身青紫斑斑,撒了些银钱,他顿时眼中泪朦朦,哭了好一阵才屈辱的捡起那些银钱,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回家。
他受了伤,走不了多快,况且已是夜里,这深深浅浅,哪知何时到家。
走的累了便坐在地上休息片刻再接着走,后庭的伤是好了又裂裂了又好。等看见家时,已是后半夜了。
蒙离一跛一跛的走到门口,脚下踢到什么东西,他先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个牛鼻子老道,衣衫破旧,躺在那里睡得正沉。
想来是哪里的游方道士,路上找不到投宿的地方,这才睡在他家门口。
蒙离见了这样和自己一般都是可怜遭遇的人,心也发软,推了推那老道,看他醒来,道:“喂,醒醒。”
那老道一揉眼睛,道:“我自己走。”
蒙离拉住他道:“哎,进去睡。”
老道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年轻人,也没说什么,随着他进去了。
蒙离让老道自己找地方睡,他则去内间清洁身后,反正这家里一贫如洗,他倒是不怕那老道手脚不干净。
蒙离蹲下来,张开腿,手伸到后面,忍着痛清洗干净,又取了药膏沾上去。
正擦着,忽听响动,那老道便站在门口,他一惊,站起来,道:“你……”
老道抚着胡须道:“小心着,别让伤口又裂了。”
这个老道拉着蒙离说了许多话,蒙离听来听去一头雾水,最后只听懂了这个老道的意思是,看在蒙离心肠好的份上,可以给蒙离一种药,能够让蒙离从此与男子上床再也不会受伤,如鱼得水。
这个老道声称那药是祖传药方,他虽然从没试过,但祖宗说过,药效奇好。
一旦用了那药,这后庭便是销魂蚀骨之器了。
蒙离听老道说了许久,心中掂量着这个老道也没必要骗自己,想起白日的遭遇,心中一动,便答应了下来。
老道把药方默出来,让蒙离照这个方子抓药,敷在后穴连七七四十九天,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次日便告辞了。
他走之前道:“我们萍水相逢,你对我有一宿之恩,我身无长物,将祖传药方赠你,只是这药方我从未试过,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还需你日后自己琢磨。你若害怕,可自己想想,不用的话将药方毁去了吧。”
蒙离应了,后又在家中再想了三天,终是决定用药。
说来也是奇事,他用这药头两天后庭痒的难耐,后渐渐不痒了,便觉后庭嫩滑不少,再过些天,颜色变得淡粉,到了七七四十九天,已是宝器大成。
蒙离便去找了那个第一次同床的富家子来试,这一回下来,果觉爽利不少,毫无疼痛之感,反而那个富家子次日腰都直不起来。
蒙离心中还记恨这个富家子,想着与他走进伺机报复,让他没想到的事,与这个富家子来往几个月后,他便暴病死了。
蒙离隐隐约约觉得与自己有关……
他心中存了疑惑,与人来往时特意找的那日一起上他的几个人,这下试出来,果不其然,同他来往的,只要几个月,不死也病,莫名其妙的大夫都检查不出来。
这便是蒙离为何能让那么多上过他床的人不明不白死、病的原因,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有许多男人飞蛾扑火一样上赶着要和他在一起。
这期间竟然也不乏想娶蒙离的,真是惊世骇俗。
何氏说完这些,长舒了口气,道:“成亲后他将这些都原原本本的告诉妾身了。”
明盛兰看了韩雁起一眼,心道他果然半点没猜错,蒙离果真不是天生名器,而是后天用药弄出来的。
倒是齐眉,在一旁惊奇不已,啧啧的直道:“蒙夫人,他该不会是骗你的吧?”
何氏愣了愣,道:“这……这妾身也不知道……但妾身说的话本点不假,都是他告诉妾身的。”
齐眉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真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