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静静望着他半晌,眼中闪烁不明光芒,蓦地一下抱住他。
「你、你做什么?」柳寄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一只手抓着毯子,一只手用力去推男人,然他一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平时专注写作而疏于强身健体,根本脱不开铁钳般的双臂,只能又慌又怕的叫着:「请你放开我!」
男人忽然松开他,却一手握住他的颈项,将他压在一幅红粉缤纷的杏花园林图上,力道不大并未掐痛他,态势却极霸道,不容挣扎。
「你……」柳寄悠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去掰掐在咽喉上的手,毯子唰地从身上滑下,落在地上。
男人目光闪了闪,另一只手忽伸去扯下他的亵裤,扯到大腿处,然后单刀直入地袭向胯间那处,用宽大的手掌包握住。
「啊!」低叫一声惊恐僵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脖子被掐住,下身被拿住,人体最敏感与脆弱的两个器官部位落在别人手中,就算最镇静大胆的人也要心慌,吓得都不敢再挣扎了。
男人不语,一手依旧圈着脖子压制住他,握着那里的另一手猥亵而挑逗地抚揉,有技巧的勒动起来。
柳寄悠的身子剧烈颤了颤,那手像是具有魔力,一道一道强烈的电流冲击扩散,抽走他全身气力。
「求你……别……」他觉得很可怕,猛然袭来的快感让他的理智迅速涣散,抓着男人手臂的手不自觉一紧一松,不知是要拉开或者要抓住。
男人不理睬他微弱的祈求,技巧高超的狎弄,掐住脖子的手缓缓抚上他的双唇,侵入口腔,抚玩湿软的舌头。
「唔……」柳寄悠颤颤低吟一声,想咬,却不敢咬,只能用舌头推拒灵巧的手指,反而像在舔它似的。
男人目光炽炽,注视着他的表情与反应,见他的眼神愈来愈蒙眬,下腹与双腿的肌肉愈绷愈紧,胸口的起伏愈来愈明显,感受手中的东西随着狎弄愈来愈饱满、灼热、湿润。
撩拨到一个极限,忽然放开了手,同时抽出口腔中的手指,带出一丝连绵银线。
「不……」柳寄悠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
「不要停?」耳语诱惑。
眨眨眼,柳寄悠稍稍回神,忙松开他的衣襟,声音微颤的请求道:「不,不是……请你不要这样戏弄我。」
「你说错了,是你想戏弄我,就像你在渭阳城做的那样。」
「我没……唔……」
男人不给辩驳的机会,再度掌握完全挺立的玉茎,这次的动作又快又狠,毫不留情地,将眼前人的欲望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不行了……快要忍不住了……
柳寄悠用力咬牙,不肯呻吟出声,却无法抵挡男人带来的汹涌快感,这个男人只用手,便能轻而易举将他推入情欲漩涡里。
挣扎沉沦的姿态,水光迷蒙的眼睛,压抑的急促喘息,男人的眸色愈为深沉,加快手上的速度,逼他冲向巅峰。
「嗯……啊……」陡地拔高一声闷闷的呻吟,继而咬住下唇,紧闭双眼,身子一颤一颤地轻轻抽搐。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柳寄悠丢了,白色虹流喷溅而出,星星点点地,沾染了男人的手与衣服。
男人专注地凝视他,不自觉几乎屏息。
在这一时刻,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吋肌肤似乎都抹上一层袅袅艳色,宛如一枝在春风中颤抖的盛开红杏,乍见平凡无奇的小东西,竟能绽放出如此动人心魄的妖媚。
真是个妖精!
凑近一片嫣红的秀气耳朵,用充满磁性的低柔嗓音,在他耳畔沙哑呢喃:「寄悠,你又弄脏我的衣裳了。」
说完,男人松开手,后退。
柳寄悠腿软,背靠着墙缓缓滑落坐至地上,亵裤还褪在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接触到冰凉地面,不由又颤了颤。
闭着眼,垂着头,他不敢抬头去看男人是否已经走了,身体冷热交加,心头乱糟糟。
那个人为何在这里?又怎会知道我的名字?他到底是谁?脑子乱成一团,不期然忆起早上掌柜对他说,五王爷来汾临县寻访故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