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见到厉渊,还没等到他回来,如何就能去死?再者,他就算要死,厉馨也是决不能有事的。
他不在乎死的好不好看,他只要活着,就是难看也要活着。
“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坐以待毙吗?”
“坐以待毙?”盛琸似觉得好笑,“不,我说了,我这是在等一份天意。”
谢卿见他言谈如常,不像是疯了的样子,可为何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盛琸见他疑惑,又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定当是为我努力了,剩下的可不就是看老天了吗?”
这话没有替谢卿解惑,反而是让他更迷糊了。
这一大帮人安安静静守在殿里,努力什么,谁在努力?这太子难不成还有后手?
此后盛琸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收到外面传回的消息,而谢卿则抱着厉馨与王寡妇窝在殿宇一角,茫然地等待着对方口中的“天意”。
“娘娘,爹爹什么时候来?”厉馨玩着谢卿的手指,突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