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室传来的。”宁辰的狐狸眼笑的愈发灿烂了,“走咱们听听去。”
玄子洛沉下脸,“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听墙角这种事情是可耻的。”
“呀……”宁辰不以为意的一笑,说:“若是咱们这般莽撞的冲进去,岂不是也有违君子之道,来吧,听听里面的动静再进去不迟。”
玄子洛严肃的看向宁辰,“端王爷……这不……太……”毕竟听的可是他亲弟弟的墙角,实在是让人很不适应。
玄子洛在生意场上聪颖睿智,但是在某些方面却很欠缺悟性和机智,其实说白了术业有专攻,玄子洛从小就被他的父亲培养成一个对于金钱买卖很有悟性的孩子,而对于私人感情方面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然呆。
他懂得如何为玄家的生意盈利,如何敬爱双亲,如何疼爱兄弟,可是自从宁辰黏上他之后,他对于如何处理这人跟他之间的感情,却茫然到失措。
沉浸在思绪中的玄子洛就如同失了魂魄一般任由宁辰拉着他来到了内室的窗口。
“可恶!宁……修……”玄子羽撒娇似的黏腻声音传来,玄子洛猛然回神,脸颊上飞上一层绯色。
“你……”
“嘘……”宁辰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俯身暧昧的在他耳畔低语,“别出声,仔细的听。”
玄子洛眨了眨眼,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又白了宁辰一眼,“一向风流倜傥的端王爷,怎么成了这般龌龊的……小人!”
宁辰耸肩轻松说:“我记得咱们两个也算是除了小羽毛跟宁修外,最为重要的男配角吧?你瞧瞧那无良的作者,在前三十五章让你我共同出场过么?今天本王就是龌龊的听了宁修的墙角又怎么样?那无良的作者要是……”
咻!
一枚尖锐的暗器从窗口射出,宁辰揽着玄子洛的肩头原地侧身,口中愤懑哼道:“骨肉相残呀!”
“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
“唔……好了吧?……宁修你……去……死!”玄子羽像一滩水一般窝在宁修的怀中喘着气。
“宁修……宁修……来。 快点结束!”
“马上。”
宁修含住他的唇瓣,灵活的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了下一轮的掠夺。
宁辰瞅着黑面的玄子洛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听墙角也被人家发觉了,走……咱们去擂台那瞧瞧去。”
玄子洛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拂袖离开。
“子洛,唉等等本王呀,子洛兄…………”
宁辰厚着脸皮匆匆忙忙的跟上玄子洛的脚步往举办的擂台院落走去。
“哟……林兄,你这脸是?”欧阳越正在小院中惬意的喝着小酒吃着肉脯,看到突然飞进他院落中缠着一头白花花绷带的林尽欢看傻了眼,“看来景王妃的包扎技术不错呀!”
林尽欢讪讪的朝他撇了撇嘴,、动手拆着头上的绷带,说:“你跟端木参加擂台比试吗?”
欧阳越一脸轻松的挑了挑眉,继续往嘴里灌着酒说:“不知道,看心情。”
林尽欢把一头的绷带都拆掉,往地上一丢,飞身就去夺欧阳越的酒杯,欧阳越浅笑,腾地而起一盅酒已被他灌入口中。
“如何?”
“轻功见长呀!”林尽欢轻叹,身轻如燕在空中灵活的一个翻转,袖中滑出一根长长的碧玉箫,果断的朝欧阳越攻击而去。
欧阳越咋舌,“好兴致呀林公子!”袭击而来的碧玉箫太过凌厉,欧阳越面上一凛,朝林尽欢撇了一眼,抽出腰胯剑的银剑,飞身迎敌。
“莫不是在景王妃哪儿吃了憋,惹了一肚子的怨气,来我这发泄的?”
林尽欢握着碧玉箫的手一抖,苦涩的笑开了眼,“欧阳兄好犀利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