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世界上比毒药可怕的东西多了,虽然知道两人不会害我,但心怀不轨的两人怎么可能会不动手脚。
“不就是桌子上的酒咯。”
看到我这么紧张的样子,两人都笑开了。
“想不到这些日子在外面锻炼得有警觉心了嘛。”
这是当然,吃一亏长一智,自从被那个死男人喂了哑药后我就学乖了,不知来路的东西才不能乱吃。
“渴不渴?”
焱焱宠溺地用白玉般的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尖,递给我那酒壶。
“当然,我今天可受了不少折腾,一天都没吃过东西,连水都没喝一口…………”
碎碎抱怨着,我接过酒壶直接对着喝,这酒是楼里的东西,焱焱他们也不可能会下药吧。
单纯的我喝完了它。
本来以为两人肯定抑制不了色心会扑上来玩床上游戏,可看了半天,他们一点动手的打算都没有。
难道这几天转性了?
怀疑地睨着,我也懒得管他们想什么,不做也好,省得我劳累,为了今晚的开苞大会我都累死了,先睡觉吧,那两人,他们想当木头人就让他们当吧。
幽静的晚上,外面的喧闹都传不进房间,这里的隔音条件还真不错。
但为什么,我会听到越来越响的喘息声呢?
开始还是轻轻的,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越来越粗重,让我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