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是，我是混蛋，你打我吧，只要你解气怎么打都行。”

青羽握着拳头一边砸他一边骂，每一拳其实都不疼，可叶青河再也不敢惹他哭了。

“混蛋，坏人！”

“我是混蛋我是坏人。”

“乌龟蛋”

“乌龟蛋？是乌龟王八蛋吧。”

“就是乌龟蛋。”

“好，乌龟蛋就乌龟蛋，只要你不生气了怎么骂都行。”

叶青河由他砸由他骂，一直擦着他的眼泪可就是怎么也擦不干。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不哭了好不好？要不你罚我吧。”

“罚你？”

“嗯，我做错事惹你生气了，你尽管罚我。”

“那我罚你，罚你再也不准不理我，罚你永远陪着我。”

“好！再不准不理你，永远陪着你，还有呢？”

“还有什么？”

“什么都可以，比如面壁思过，倒立，跑圈，不准吃饭或者抄书都可以。”

“那就再罚你明天不准吃饭，罚你抄剑法心诀！”

青羽嘟着脸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千遍？”

“一百遍！”

“一百遍太少了吧，我抄一千遍吧。”

“就一百遍，多了我不要！”

“好！那我抄一百遍！明天就给你，那阿羽不哭了好不好。”

青羽抬起两只爪子擦干了眼泪，叶青河看他总算止住了泪水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总算不哭了，我现在带你回去了好不好？”

“抱。”

“嗯？什么？”

青羽不知道他是没听清还以为他故意装，有些气鼓鼓的张开双臂。

“要抱！”

“好！我抱你回去。”

叶青河看着这样子的青羽怎么可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把他一把横抱起来，看他靠在自己身上，鼻子还有些一抽一抽的。又心疼又想笑。

“我现在带你回去咯，要是困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