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和尚道士,怎么还有孽不孽的?”墨岘笑,那手又向下滑了一些,探进了被子里,去摸七师兄胸口上的小珠。
“别……”七师兄身子一颤,抬手去拉墨岘。
墨岘冲他一笑,缩了手,七师兄刚刚松了口气,却惊见墨岘缩手不过是为了脱他自己湿漉漉的裤子——他现在可是只穿着裤子的——待褪了裤子,便赤条条的钻进被子里来了。
“小……小……”七师兄的眼睛一个劲朝冯思定那里看,想直接叫“小墨”,却总是还记得此刻的身份,但要改口称呼别的,却又吓得忘记了。
“七,你光记挂着那睡死的人,却不想着自己的伤势吗?”墨岘笑着,半个身子已经覆了上去,却巧妙的丁点也没碰到七师兄身上的伤口。
七师兄面红耳赤的瞪着他,只因为墨岘这么说着,还拿某个存在感十足的物件在他大腿上蹭着。
“放心,你不记挂着自己身子,我帮你记……挂着……”墨岘一边说着,已经略微有了些喘,“不会到最后……只是这么蹭着……七若是觉得慢了……也可用手给我帮帮忙……”
七师兄闭着眼睛,任由墨岘在自己身上动作着,又哪里可能帮什么忙?
不知过了多久,墨岘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动作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却就是不见发泄。七师兄忍不住睁眼,却见墨岘拧着眉,脸上已经不是舒适,而是苦恼难过了。
又动了片刻,墨岘小心的从被子里脱身了出来,赤着身子走到马车边,抓了他方才扔下的外套,随便朝肩膀上一搭,腰带一系,只是隐隐能遮住羞处,但却仍可看见撑起来的一角,他却这样就要朝外走。
“你去做什么?”
“灭火。”
“你过来,我用手帮你。”
“别,我怕忍不住。”
“用……用嘴也可以。”
墨岘脚步停下来了,看向七师兄时,神色间明显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叹了气,摇了头:“那你便伤上加伤定了。”语毕便出门去了。
七师兄躺回了被褥里,不知为何,方才并未决出疼痛的伤口,现在却疼痛得厉害,温暖柔软的被褥也忽的凉了。外边本就吵闹的雨声,更是惹人烦躁不安了。
其实墨岘出去了不过小半刻,感觉自己能压制得住了,就回庙来了。毕竟,欲火旺盛的时候冷水浇身,这可是很容易落下毛病的,就算是墨岘自恃内功高强,也不敢在事关自己和七师兄未来性福的事情上马虎。
但即便如此,他进屋的时候也是湿淋淋的如水鬼一般朝下滴着水了,直看得七师兄心疼不已。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劝说,毕竟墨岘出去是为了不和他做那事。正在他苦思冥想措辞的时候,墨岘已擦净了身体,换了外袍裤子坐在了他身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明你是主人,可这一路,你我分明是反过来的。”
“谁说是反过来的?七分明也是宠着我的,比如方才,若是我想要,七不是也会乖乖张开……迎我进去?”
“你……你……你……”七师兄真想吐一口血,好好喷喷这个没脸没皮的!
没脸没皮的某人嘿嘿笑着,抬手帮七师兄紧了紧被子:“七睡一下吧,等那登徒子带猎物回来,我做好了饭再叫你。”
七师兄却又哪里睡得着?不过墨岘这句话倒是让他略微冷静了些——或者说是因为能够转移话题,所以可以把某些话自欺欺人的遗忘——且又想起了方才墨岘钻进被子来时,两人谈论的话题。
“方才……杀人的问题……”
“嗯?”
“不是和尚道士修行积德的问题,在江湖上杀人过多,易结仇怨。”
“无碍的。”墨岘摸了摸他额头,“左右你我寻了鬼医便回村了,就是真的弄得江湖大乱了,到时候又与你我何干?”
“你怎能有如此想法?若是有无辜之人受到牵连呢?”
墨岘一笑:“嗯,我方才那话说得有些过,如此便向七道个歉。应该是只杀该杀之人,寻常人稍加教训也就罢了。不过七也不要太过紧张,你我不过两个人而已,再如何折腾难道还真的能将这江湖的天翻了?不然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加紧赶路,快快见了我师父,就回村?”
墨岘说的确实也没错,甚至让七师兄觉得是他自己有些杞人忧天,紧张过度了。
“是我过了,不该与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