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金留不在意的摆摆手,“谨慎点是好事。一会儿你让人把陆丰送出城,这次我外出便会把他带走,不会让他再露面了!”
这几年陆金留一直在查翠屏山盗匪的事,知道那据点后更是让人长期盯梢,这次刘庆的事是个意外但对陆金留来说却是个机会。便是陆丰伪装成叛变的盗匪把人偷梁换柱救下来的,陆金留利用了那刘庆一回可也救了他一命,说起来谁也不欠谁的。
陆方点头应声,又疑惑道:“只是不知县令此举是何用意?”
陆金留嗤笑一声,讽刺道:“还能怎样,自来便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依少爷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你且看着吧,不消两日官衙的人就要上门了!”
事实上不到两天,第二天就有官差上了陆家的门,言明县太爷要宴请一事。
陆方对陆金留发自内心的诚服,刚开始他被陆金留买回来的时候,虽说从没想过要背叛主家,但见到主家如此年轻,总也是在心里打算过的。
他想着东家用他的地方应该不少,若得到主家的倚重他也不求别的只希望可以给儿子上个良民的户籍。
可是慢慢他就发现,主家年轻是年轻,但在生意上眼光毒辣手段老道,处事圆滑周到,他竟没有不可取代之处。佩服之余唯有用心做事,希望以后主家能看在他忠心的份上,给儿子一个好些的前程。
陆金留走进酒楼被小二引进包厢,打眼一看这城里稍微排的上号的都来了,就连些小地主、乡绅也没拉下。虽说早有预料,陆金留还是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县令过去虽也不是好官,但好歹会收敛两分,现在做事却是越发不讲究了。
大概是看形势不好,做好了辞官的准备打着能捞一笔是一笔的念头吧!
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他今天只要做好县令手里的‘伐子’就好。
果真不一会儿师爷便慷慨激扬的把盗匪鞭挞一通,那激愤之情好似被灭了满门的是他似的,当然,着重突出了匪首是当年逃窜的赵家灭门大盗。
现在,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了!
陆金留脸色一变手一滑便碰翻了杯盏,急急起身道:“师爷所言为真?”
县令老神在在道:“自然为真,老夫岂是那等信口开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