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微微眯起,南宫晔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深长道,“哦?那倒确实是在下的不是,不过如果有一天王爷改变了主意,夺魂楼的大门随时向您打开。至于那个承诺如果王爷不想应允,那就当夺魂楼接了笔亏本生意,也没什么不可,只是那样在下会以为王爷,怕了呢……”
“南宫公子无需激将,本王应下便是,”纳兰玄曦抬头定定地看着南宫晔,柔和的语调透彻不容置喙的霸气,“若他日南宫晔向我纳兰玄曦讨一句承诺,必不丝毫推诿!”
“好!”两人似是有默契一般抬手击掌为盟,然后南宫晔认真道,“君子一言。”
纳兰玄曦静静回视南宫晔,淡淡道,“驷马难追。”
德也狂生耳。
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
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
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
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从头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