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啊?”韩量挑眉,“你先让他好好休息吧,他脱水那麽厉害,短时间尿也没的尿,等他醒了再说。”韩量挥挥手,“记得把屋子收拾了啊!”搂著陆鼎原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小何子,回去睡觉了!”出了屋门,韩量直接用吼的。
“好!!”小何子的回应声远远的从院门外传来。
“你好像心情很好?”陆鼎原跟著韩量回到自己的房间,被韩量带上床前问道。
“为什麽不好?飞影已经脱离危险了不是吗?”韩量脱完自己的衣服,又脱陆鼎原的。
“可是那两人……”
“小鹿,有时候,我们只能尽人事。”
“结果就要听天命了是吗?”陆鼎原没来由的心情很沮丧。那他和量的天命是什麽?量也会离开他吗?回到他的未来?
“没有那麽悲观。我只是说,有些事,我们只要该做的时候尽了全力了,就没有必要後悔和自责。”
“量……”
“好了,你不困吗?”韩量拉起薄被,将两人密密实实得捂在里头,“我们等会儿睡醒可还要看飞影的情况呢!”
“量,你会离开吗?”陆鼎原还是问了出来。
“你让我上哪儿去?”韩量失笑。
“你的那个未来。”陆鼎原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胡思乱想。”韩量掐陆鼎原脸蛋,却发现对方的眉仍皱得死死的,於是只好将本不愿说出口的话说出来,“没有你的地方,我哪儿也不去!”
“量。”陆鼎原终於舒展了眉头,笑了出来。
“可以安心睡觉了吧?我可是很困了。”韩量将陆鼎原揽进怀里,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当真准备睡了。
“嗯。”陆鼎原将微凉的手脚全部放在韩量身上取暖,然後安心进入梦乡。
……
傍晚的时候,睡足吃饱的韩陆二人相携到秋宫看飞影的情况。
朱允炆早就醒来了,此时正守在飞影床畔。
“怎麽样?醒过吗?”韩量直接问道。
“没有。”朱允炆皱眉掀起被子一角,“果然如你所说,肿了。”
薄被下的飞影居然是一丝不挂的,掀起的被角让韩量很轻易的就能看到飞影的阴茎肿胀通红。
“嗯,伤的地方是中段,并不很深。”韩量伸手过去揉捏了几下,马上诊断出了伤口的确切位置。
“影……影响他……”朱允炆怎麽开口都不会说那个词。
“你是说小解吗?”韩量换了个朱允炆能适应的说辞。
朱允炆赶紧点头。
“那得看怎麽算影响了?”韩量索性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以飞影被药性伤害的程度,至少三到五天肌肉使不上力气,他尿道被伤口所堵却并没封死,当膀胱内液压大於阻力的时候,当然就可以冲过阻碍,只不过这时他完全不能自控,也就是会出现漏尿的情况,俗称失禁。而且会伴随产生尿痛,和尿不尽的情况。因为液压一旦小於阻力,尿液就流不出来,但这时膀胱内的尿却并没有排空。时间久了,对他的膀胱当然也不好。除此之外,对排尿并没有别的影响,也就是说,他依然可以尿出来,不过不太痛快罢了!”韩量故意用无所谓的口吻说著吓死人的话。虽然他说的很多词汇朱允炆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朱允炆理解小解过程中飞影所要承受的痛苦。
“你说的那个芦苇?”
“用芦苇代替导尿管吗?暂时我还想不到比那个更细的东西。就是把芦苇杆直接插进去,穿过他的患处,代替他的尿道通路排尿。那个虽然不用像导尿管插那麽深,不过因为飞影的肌肉使不上力,也就是无法憋尿,即使插了那个,也是随时有尿随时排。”韩量真的怀疑他们听得懂自己说什麽吗?
“也就是依然失禁是吗?”与韩量待得时间最长的陆鼎原多多少少能听懂韩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