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外人在场,他不想让外人将小骗子有趣的表情敲了去,并未调戏他。
“没什么。”偏偏白了他一眼,将脑袋往另一边扭去。
轩辕招尧轻笑一声。
正是这一瞬,忽闻身后骆驼蹄声急促,偏偏脑后突然袭来一阵劲风,敏捷地将头一偏,同时跃而起,悠悠然落在地上,眼角向右边瞄去,见轩辕招尧也被一人偷袭,虽仍在骆驼上,却是反坐,似笑非笑地看着窦准五人,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白色折扇,不紧不慢地扇着风。
偏偏的骆驼受了惊,快跑了几步才停下,呆头呆脑地站在那里,自然不知它此时的主人发生何事。
窦准五人分成两列,各个面色不善,将轩辕招尧和偏偏围在中间。
大山一直走在最前面,没有料到会有意外发生,已在两三丈之外,听到身后动静才停下,吃惊地回过头,有些恐惧地缩着脑袋。
“你们想如何?”轩辕招尧笑问,不以为然地打量五人,神色从容不迫,丝毫没有被困的忧色。
“喔?”窦准见二人轻易躲开偷袭,恍然地一笑,之前的温雅已全部消失,笑容有些轻蔑,“两位看来是早有防备,只是不知在下几人是何处露了破绽?”
此等问题,轩辕招尧根本不屑回答。一阵风吹来,将他的一缕头发吹到脸上,轩辕招尧微微偏头,那缕发丝又被吹到而后,随意地一抬右手,披风便随风飞舞起来,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偏就酝酿出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
窦准不又得一愣,脸色微沉。
问题确是出在骆驼的脚印上,看那四匹骆驼身上的货物不少,若真是大米的话应该极重,但四匹骆驼踩在黄沙上的脚印却和没有再活的骆驼的脚印一样的深浅,可见麻袋里的货物并非大米,窦准既然没有说实话,自然会引起轩辕招尧和偏偏的疑心和防备。
偏偏也不屑与窦准浪费口舌,走回骆驼身边,冷声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想干什么?”
窦准轻轻一笑,眼中浮起一丝戾气:“是何人?当然是要抢劫你们的人。上,生死不论!”
语毕,他便冲向轩辕招尧。其余四人极有默契地跳下骆驼,从四面围攻偏偏。
至于大山是向导,无关他们的利益,倒是没有人为难他,傻愣愣地看着交战的七人不知所措。
说来这大山也是老师人,这般危险的场合,他本该立即逃走的,但是他却念着轩辕招尧和偏偏二人是他的客人。此处已看不见绿洲,离骆城还远得很,若是他离开的恶化,这二人不知道路,就算逃过这五人围杀,也无法走出这大漠。
窦准说是抢劫,偏偏根本不信。窦准一共有四个手下,若真是为了抢劫,最合理的安排应该是其中二人分别对付他和尧,另外二人去翻他们的包袱。但这五人却直接冲着他和尧下手,就像是知道他和尧身手不错、不好对付一样。
他敢断定这窦准定然是因为私仇而来。他能想到的,轩辕招尧自然也能想到,扭头看了看,见小骗子没有放松警惕,放下新来,专心对付窦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轩辕招尧就将窦准的武功路数试探出四五分,有些疑惑。只因窦准的功夫并非哪一个门派的功夫,而是少林功夫和九恶门的结合。但在他记忆中,他并未与少林派和九恶门的人结怨,却不知此人是为何而来。
窦准似乎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自始至终,脸上一直带着轻蔑与狂妄的神情,每一招都大开大合,甚是霸道,仿佛轩辕招尧是可以由他任意玩弄一样。
“你功夫不错。”窦准一时拿不下轩辕招尧,有些惊奇地赞了一句,眼神仍是很傲慢,一直盯着轩辕招尧的脸,就像轩辕招尧能得到他的一句赞赏是莫大的荣幸,轩辕招尧应该在脸上表现出来。
轩辕招尧面上的淡笑却一直维持着不冷不认的程度,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任何改变,只向他可有可无地瞄了一眼,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凉凉地道:“你的武功却不过如此。”
“你……哼!”窦准一声冷哼,招式更加狠厉几人,咄咄逼人。
偏偏如今的功夫已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更有宝剑在手,随时被四人围攻,却是游刃有余,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流畅而圆滑。那四人虽说各有分工,或攻或防,却仍是被他打得措手不及。但见偏偏轻喝一声,跃出包围圈,宝剑横扫,背朝他尚来不及反应的那人背上便出现一道长长得伤痕,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另外三人暗吃一惊,对视一眼,再次攻上前来。
大山躲在骆驼身后,只见眼前刀光剑影,不敢吭声,唯恐激怒那五人,使得他们攻击自己。
偏偏的无我剑法,向来讲究随心而动,不像轩辕招尧那样还作一番试探,既然这四人要为难他,他自热不会手下留情,但见招式突然变化,银光与沙尘齐飞,虚虚实实,刺向正面那人。正面那人反应倒是不慢,飞身而起,窜到他身后。
第175章遭遇沙尘暴
偏偏淡淡一笑,仿佛背后长眼一样,腾空后翻,宝剑上寒光一闪而逝,只听那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致辞,窦准的四个手下,已伤二人,还余二人。
“饭桶!”都为本来一心对付轩辕招尧,没有注意这边战况,此时听到惨叫,飞快地瞥了一眼,见到四个手下已伤两人,脸色铁青。但轩辕招尧的进攻极快,他只能将视线从偏偏身上掠过,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偏偏,拿下那二人,问问他们是什么来头。”轩辕招尧道。
偏偏正在与剩下二人交手,没有回头地答了一句:“放心。尧,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