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他蹲下身,从她刚才找过的那个抽屉旁边拿了个吹风机出来。
“怎么也不多找找,着凉了怎么办?”
他边插上插头,边听着时染说:“这……毕竟是别人的屋子,我乱翻也不好吧,刚才那个已经是打开了的,我以为会有……”
别人的屋子?
哪个别人?
祁昭边给她吹着头发,边猜想着。
这丫头该不会是以为这是欧泽的房间吧?
他脑子有病,才会把她带到别的男人家洗澡,也就她这么思想单纯敢这么想了。
包括现在也是,穿成这样也不怕,当真是没把他当成男人?
这种毫无条件的信任,让他又感动又难受。
柔软的发丝在指尖稍纵即逝,就像是他抓不住她的心一样。
终究还是难受胜过了感动。
祁昭将吹风机关上,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