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
“滚!”
狠戾又沉冷的一个字,带着无尽的杀气。
徐医生这会想要走了,才发现自己的腿竟然软了,用最快的速度,他麻溜的滚了。
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染睡的昏沉,偶尔还呓语了几句。
祁昭听不清,就趴在她旁边听。
偶然间,他听到了一个“李稷川”“稷川”什么的。
俊脸黑的能滴墨。
时染还在说。
“你把那个数据调出来……李稷川,你别睡了……”
睡?
那男人还在她面前睡过觉?
祁昭捏着针筒,骨节泛白,眼底阴沉一片。
他本来还舍不得给她打针的。
现在好了,别说让他打一针了,他十针都下得去手!
李稷川是吧?
很好,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