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一文不值了。
她要的是时染放她一条生路,放她儿子一条生路。
像他们这种要文化没文化要背景没背景的人,三百万!上哪里去还!
时染神色不悦,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当初骗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别人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
她摆了下手,已经失去了耐心,“别说那么多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陈姨慌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整个人都在大幅度的颤抖。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就做绝一点吧。
“你就不怕闹出人命吗?!”
时染冷笑。
“我怕什么,你请便。”
说罢她潇洒转身,留下身后一片哀嚎。
响了两声又停了,八成又是撅过去了。
要死要活,与她何干?
她只在乎在乎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