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微微发笑。
“怎么,你以前以为会是什么样的人?”
“当然是高高在上了,优越感很强的那种。”
“不会的,你想太多了。”
时染笑眯了眼,百无聊赖晃动着水晶杯里满满的牛奶,让时北铭有些出戏。
祁昭人虽然还没有到,但命令已经先下来了。
谁都不准给她喝酒,饮料也不行,只准喝牛奶。
就是因为这杯牛奶,让她和整个会所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刚才她就想再拉一个傻子下水,可惜失败了,傻子说他想喝酒。
时北铭看着她盯着那杯牛奶笑的愈发诡异,跟要黑化了一样,将牛奶一饮而尽。
“人家好歹也是医生,他既然说不准你喝其他的,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而且你之前不就是因为喝酒,还稀里糊涂跑到我房间了吗?”???
时北铭越说越觉得祁昭这事做的挺对,确实是不能给她喝酒。
这丫头没谁管的住,也没人敢管。
这祁昭以柔克刚总是有一套,时染也就能听的进他的话了。
想到这一点,时北铭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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