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好像一闪而过什么,又没有抓住,失去了头绪。
他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很重要,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因为是他带着时染跳,所以两个人的位置属于时染在前,他在后的姿势。
同理,走在前面的,第一个感受到高度的,也是时染。
她死死咬着牙关,拳头攥的死紧,整张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惨白的像一张白纸。
要不是有绳子绑着,又有祁昭抱着,她现在八成已经坐到地上了。
离边缘还有20厘米,祁昭已经明显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时染长发绑成高马尾,在剧烈的大风中凌乱舞动,站在那只往下看了一眼,她眼前就开始发黑了。
对于恐高患者来说,在高度面前,什么勇气都能灰飞烟灭。
面子,尊严,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她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c0
可现在这个节骨眼再说不敢,她做不到。
祁昭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盯着她的头顶,问出了刚才在脑海里盘旋了许久的疑惑。
“你恐高?”
他想起来了,当初附中围墙没了一棵树,让她跳下去她都不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