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想了一会,认真回答。
时北墨哭好大声。
“字挺好看的,留个纪念。”
时染笑着说完后半句。
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她被绑住了,孩子身高一米八几,她踮不了脚,也摸不到头,只能抓住他揪在自己衣角上的手,轻轻的安抚。
能感受的到,他应该很早就想道歉了,只是一直憋在心里,傲娇的不肯说出来。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说,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时北墨这个人,骨子里其实还是挺感性细腻的,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失去时璟年的那段时间,安云清一度颓废,难以振作。
再加上时染又是那个精神状况,还有公司舆论那么多事情压在她身上。
每天早出晚归,累成一滩烂泥,导致她对两个儿子缺乏了一些情感上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