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笑的咯咯的,银铃般荡在屋子里,整个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不需要。”祁昭浅笑,“你做的,就是道理。”
静默了片刻,时染缓缓坐直起来,红唇轻启。
“我调查出来了,当年时梦拿了别人的钱,答应把我骗出去让人把我拐走,老太太她是鼓励的……
我走失的那一天,她把我父母,我哥哥,全都用借口留在家里,让她女儿时梦去接的我。
出去之后,时梦说去上洗手间,让我乖乖等着,然后我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没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囚禁的地下室。”
“再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很痛苦的记忆,她却说的十分轻松,好像说的不是自己,是别人一样。
祁昭静静听着,包括院长和主任脸色也沉重了下来。
良久,时染没做声,祁昭才轻柔的问。
“知道时梦拿的谁的钱,她背后的人是谁吗?”
这话听起来,有种他知道的感觉,好像你现在问“谁啊?”,他就能立马给你答复一样。
时染自嘲笑笑,感觉自己走火入魔了。
平时单枪匹马惯了,竟然还想吃现成的,她也是越来越会做梦了。
“我没查出来。”她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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