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像只仓鼠似的,喂多少,她就吃多少,接水果接的特别熟练,都不用经过大脑。
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抽空说的。
祁昭轻笑,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看他不爽吧。”
仓鼠嘴巴很忙,“有点巧,他这一搞,苏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嗯。”马屁精特别捧场。
“我还是没搞懂,你说苏家是当年的罪魁祸首,那顾爷爷突然下这么重的手,是不是想替我出气呀。”
“那当然了,顾爷爷多疼你啊。”
“那星爵呢?”
“……”
“是吧。”时染感受到沉默,就觉得祁昭也跟她一样疑惑。
没道理,她就跟江易寒见过一次,还是通过祁昭才见到的,非亲非故的,人凭什么替你重拳出击啊。
做人还是不能太自恋,人家打压苏氏,自然有人家的道理,跟顾家差不多时间出手,十有八九都是碰巧。
这边刚被祁昭投喂饱,楼上温静又在喊她,时染扔下遥控器,噔噔噔的上楼去了。
温静前段时间刚出院,在时染的精心调理下身体恢复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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