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成为修离你人生中的陌生人呢,我要你一辈子都记着我们是生生世世纠缠不清的怨侣,我们可以是任何关系,但绝不可能是陌生人!
渔阳城下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个烙印一般刻在即墨辰的心上,时时提醒这个男人当日的绝情。温柔的表象一击即碎,他还是那个尊贵如斯的帝王,在他的骨子里仿佛不曾爱过任何人。当理智退离身体,主宰着一切的便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手指不再是轻轻地抚摸和温柔的调情,而是用力的揉捏和拼命的撕扯,暧昧的青紫印记在白皙修长的指下绽放,他要这个身体记住他,永世不忘。
在他进入他的那一刻,仿佛是一个契机,释放即墨辰心魔的契机。身下那人的感受已全然不重要,就像他第一次碰他那样。不!应该比第一次更狠一点,因为他是带着恨的,这两年积压的痛苦,他要他感同身受!所有屈辱的姿势他都要在他身上试用,偌大的寝殿里只有一种声音,那种参杂着水声的碰撞,淫/乱而魅惑……
这过程于修离而言是痛苦的,他第一次在这件事上感到恐惧,从来只是逆来顺受的他竟开始想要反抗,可是钳在他腰间的那双手是那样的有力,骨头咯着骨头的疼痛让他越挣扎越难以逃脱。他的脸贴在锦被上,手伸向床沿,一点一点的往外爬……
即墨辰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就在他手抓到那些飘荡着的纱缦时,身上的人扯着他的头发顺势将他拉了回来,连带着那些在空中飘荡的纱缦。
“你想下去吗?那朕成全你!”
即墨辰放开钳制修离的手,一脚踢在他的腰间,修离就这样顺势滚了下去,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里的东西因为没了阻塞就这样汩汩地流了出来,画面甚是淫靡。这样的修离让即墨辰更有一种施虐心里,他欺身上来。修离早已被摔的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地后退着,嘴里小声地念叨着。
“求你……放过……我……求你……”
那些断断续续的碎音不仅引不起施虐者的同情心,反而让他玩性大起。
“还……不够……”
即墨辰像水蛭一样黏附在修离的身体上,一个挺身,那东西便进入了他的身体。尽管已经没了意识,但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依旧一张一缩地夹着他的那东西。
人类永远乐此不疲的是这最原始的律 动,他将这定义为抵死缠绵……
即墨辰的残忍暴戾在宸国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但他的勤政和节俭也是绝无仅有的,多年如一日地不曾辍过早朝。
可是今日的朝堂却闹哄哄的乱成一团,朝臣们猜度着晟睿帝不来上朝的原因。面对朝臣们的疑问,管事太监有些架不住这混乱的局面,赶紧趁机退了出去。
管事太监找到晴雯说明了朝堂上的情况,问该如何是好。晴雯看了一眼寝殿紧闭的大门,淡淡地说:“让大臣们散了吧。”
得到指示,那太监赶紧朝前殿去。
“陛下在里面多久了?”
晴雯问旁边当值的宫女。
“已经两天三夜了。”
“按时送膳食和盥洗用具进去,别的不用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