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即便是飞鸽传回的信上,逝水的字迹一如既往的从容,无违仍然坐不住。
但是刚才,听到世有金仿佛叫惯了一般,自然而然带出‘逝水’二字,无违的担忧便瞬息转了方向,连环炮般问道:“这两个多月你做了什么,住在哪里,不会是和刚才那两个世无颜的人住的吧?”
逝水一时语塞。
爹爹,怎么能贼喊捉贼呢,明明那个世无颜也叫爹爹‘无违’了,明明爹爹也和那个世欢颜住在一个宅子里了,明明……
“回答我。”
无违见逝水一时噤声,眼里便冒出了危险的意味。
逝水挑过无违急迫,焦虑的眼神,忽然眉眼一弯,心中刚起的担忧,竟莫名其妙便被冲淡了不少。
看样子,爹爹好像,是在吃醋啊。
逝水抿唇一笑,心念一转,缓缓举起手来搂住了无违的脖子,把脸凑上前,也不回答无违的问题,只是尢自说道:“爹爹,寻常时候,那个世欢颜,可是这么搂着你的?”
逝水十指XX,又继续说道:“他可有,搂的这么紧实?”
“爹爹当着逝水的面儿,就与那个世欢颜如此亲昵,爹爹怎么没有想过,逝水也可能,会像爹爹这般咄咄逼问的呢?”
“呃——”
无违愣了一下,逝水却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毫无间歇的就顾自说道:“逝水本来,是可以趁着他们不在,打晕了爹爹,直接架走的,但是这样子,我和爹爹,就都前功尽弃了。”
“罗网受了委托,爹爹以色入世无颜,逝水以武入世无颜,都已经在半途上了,不能这样废弃。”
“逝水相信爹爹,爹爹也相信逝水,好不好?”
逝水明澈的瞳眸直直的对着无违的凤眸。
在宫中,爹爹与自己,也是这般互相误解,互相试探,却换得屡屡的伤害,屡屡的割裂,现在好不容易坦诚,不能被这点事儿给搅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