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之所以为禽兽,是因为他听不懂人话,不懂人的痛苦,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干进一切想做的事,不管好事或坏事,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所以,‘禽兽’邪邪一笑,吻上那朵盛开豔丽的花蕊,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查过了,你这儿可不止能开这麽一朵花。只要被禁欲越久,花儿就会越开越妖豔,而且,还能再开出另一朵来。”
南宫初臣一听,三魂出了七窍,抬起被架在荆皓月肩膀的腿便要将他踢走。自己身体的特殊体质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之前偶然让他发现自己在禁欲之下脸上便会开花,他便总是喜欢先禁锢自己的欲望,所以当自己的欲望被他绑住时并没有多大反应。但,如果真的如他所愿,让自己这麽被禁锢下去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荆皓月随手一抓,便将他的脚丫子擒住,笑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说著,便放下他的脚,低下头,俯下身,将那发带松开,而那高挺的欲望刹那间便得到释放。
又惊又累的南宫初臣舒服地躺平在床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料。“啊!”
“臣儿,为夫可还没解决呢!”
於是,房内再次传出大胆而惹人娇羞的各种呻吟声、喘息声……
第二章.片刻温存
荆皓月低下头,在南宫初臣薄唇上亲了一口:“臣儿,我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一会儿。”
“昏君,都是你,又不能上朝了!”南宫初臣怒瞪一眼正在为自己戴冕旒的人,抱怨道:“这下子,朝上那些人又不知道要怎样嚼舌头了!”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做得没完没了,直到天快亮才放过自己,自己又怎麽可能腰酸背痛不能起床上朝??
穿戴整齐的昏君勾起唇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杀气:“谁敢嚼舌根,朕就割了他的舌头。”复又恢复,温柔地哄著床上之人:“别生气了,乖,等你能下床了,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南宫初臣直接闭上眼睛,对於所谓让自己在床上躺更长时间的‘惊喜’眼不见心不烦。见爱人如此,荆皓月心情大好地大笑著去上早朝。
几乎整夜未睡的人经不住困意,再次睡了过去,待醒来之时已是隅中,床边坐著一个满脸愤怒、双眼通红的人。
挣扎著想要坐起来,无奈稍微动一动後庭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床边人也终於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
“主子!”冷月伤赶紧起身,扶住满脸伤痛的人:“您别动,不然,不然那里可能会更严重的。”毕竟是女子,说到男子那里,红了脸。
重新躺下来,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拍拍冷月伤的肩膀:“放心,又不是第一次,没事的。”
一提到这个,冷月伤更是愤怒:“主子,您明知道您那里容易受伤,而且很难恢复,为什麽还要任那暴君如此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