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命令你了?”莫名的感受到死士的哀伤,许少爷有些纳闷。胸中涨涨的感觉对他来说已不再陌生,低头在男人敷着草药的胸前轻轻一吻,许骏还是说出了在自己脑袋里转悠了整天的打算,“还记得上次我放到你身体里的虫子么?”
想到这件事,许骏就有些懊悔。上次一听说男人被虫子吓过就急吼吼取出了小宝贝,原先放进去时没想过用它做些什么,取出来已后却时刻想知道这人的喜怒想法。况且现在住在山里,跟着自己这个招虫子的主人,癸仲难免再被什么东西咬到,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自己?
若身体里有了带着自己气息的小虫子,蜈蚣蝎子蜘蛛什么的没有自己命令就不会伤害他……
少年情不自禁又按住了男人肿起来的乳|珠,残余的毒素和药物交互作用下,那里红彤彤闪着光,简直是在诱人犯罪!可取出虫子时自己话说得那么明白,现在要重新放回去……许骏你真是瞎折腾!
“是,主人要放回来么?”
男人的声音干涩里透着几分沙哑,让人听着心痛。他温驯地躺着,会毫无反抗的接受自己对他做出的任何事,甚至因为害怕自己生气就一动不动地任凭毒虫咬他。可以对他解释自己的目的,可以什么都不说直接对他下令,对一个完全臣服于自己的下属,让他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的法子太多太多,可惯于下令的许少爷嘴巴动了又动,却说不出个“是”字。
少年忽然扔下碗扑到癸仲身上,急吼吼地咬住嘴边的身体——既然说不出来,就用行动证明吧!欲|望来势汹汹,许骏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何一生气一难过就会想把这人压倒,就已经将其付诸行动。男人身上毒素和草药混合的味道时刻勾引着他,诱使着在人间活了十年却仍懵懵懂懂的许骏沉溺其中。
他仅凭本能啃咬着嘴边的男人,分不清咬的是嘴唇脖颈、或者胸膛小腹。只是贪婪地享受着牙齿咬住皮肤时柔韧的质感,和咬破后缓缓流出的腥咸液体。此时的许骏不像只靠毒液害人的虫子,倒像个发狂的野兽。
然而这些并不足以让他满足,依旧凭借本能,他啃咬的对象逐渐转移到男人的下|身。嘴唇无意识地碰上某个软软的东西。少年愣了下,然后放过这里,将目标转向男人笔直的双腿。顺着大腿咬了半天,许骏凭仅有的记忆朝某个给他带来欢愉的地方探寻。蹭过精实的肌肉,一口咬住富有弹性的地方,少年却仍未满足,拨开臀|瓣向更深处探索者。
“呃——”
从许骏压上来的那一刻起,癸仲就牙关紧咬憋住了一切声音。身上的痛提醒着他主人并不愉快,而他能做的就只有尽量躺平身子顺从主人、自食苦果。尽管他几乎拿出了全部的力量来控制自己,尽管当身体被人野蛮地翻过来时他仍一声不吭,但当软软的唇舔过那里时,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闷哼。
但这声闷哼显然让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一阵剧痛过后,被冲撞的感觉告诉癸仲事情又回到了他所熟悉的那个模式:主人生气了,压倒他,做,气消了,再因为什么而生气,然后重复这个循环。
死士试图从主子粗鲁残暴的动作中找出些温热来安慰自己,但失败了。少年毫无顾忌的行动……就好像完全不会担心会不会玩坏自己。不敢面对这能将人割得体无完肤的现实,癸仲一面告诉自己至少习惯承欢的身体没有撕裂流血,一面鄙视着自己的胆怯懦弱。
天彻底黑了,没有点灯的房间里一切都只剩下了模糊的影子。趴在床上的癸仲看不到身上人的表情,只凭感觉猜测在自己体内撞击的东西一时半会消停不下来。未被吸收完全的药物沾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清新的草木气息。他仔细嗅了嗅,收敛下带着苦涩的笑容,默默咬住床单。
少年人的身体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想着主子是在自己身上尝到情事快|感,癸仲真不知是该哭该笑。可更让他绝望的是仅由于这种撞击,自己的身子就热了起来,身|下的器物半挺着,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次次碰上床板。不敢再分心思警戒外界可能的攻击,癸仲自欺欺人的闭紧双眼屏蔽五感,祈求这次情事能尽快结束。
被塞满的后|庭忽然空了,癸仲诧异地回头,却见少年赤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呆呆看着他。握住少年虚按在自己腰侧的手,癸仲毫不掩饰眼里的担忧。主子分明没有满足,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