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炎微抬起头,凑近乌斯曼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乌斯曼睫毛微微一颤,接着便捧住炎的脸,狠狠吻上他的唇。
“唔!”炎皱起眉头,伸手用力掐一把乌斯曼的腰眼,乌斯曼顿时一愣,以为是自己压着炎了,想要停下来时,炎却勾住乌斯曼的脖子,伸舌头吻了过去。
“……唔。”乌斯曼本想着一个吻就够了,得让炎好好歇着,哪知他出了这么一手,这□□是闷不住了,便伸手解起炎的腰带。
炎也没想让乌斯曼忍着,只是在长吻结束后,在他耳边道:“轻点就成。”
“这话可是你说的。”乌斯曼低声笑着道。
“是我说的,怎么了?”炎挑起眉头。
“一会儿可别嫌我慢了,轻了……”
“啰嗦!”炎红着脸瞪他。
“不过,炎炎,你居然没生我的气。”
“你做什么了我要生气?”
“我……在监狱里暴露了身份,我还以为你会狠狠训我一顿。”
“这事你办得好,所以刚才的吻就是赏你的。”
“咦咦咦?!”
“我有身孕,不宜久待大牢。再说那老城主说‘不见盐城方得平安’,可见盐城对莫阿罗城的人来说是不吉利的存在,”炎滔滔不绝道,“城主之所以痛快告诉我们盐城的大致方位,是觉得反正找不到,告诉我们也无妨,但若真的找着了,他势必要阻挠我们进入遗址,到时候我们一样要表明身份。与其这样,倒不如一早摊牌,还能获得最好的兵力和物资支援。”
炎又灿然一笑,“所以这事你即便不做,我也会……唔!”
“知我者,炎炎也。”一吻结束,乌斯曼笑得可甜了,他也是这么思量的。
“别高兴得太早,”炎却眯起眼,“你刚还说我会生气来着,哼,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讲道理,或者脑袋不会转弯的人么?”
“怎么可能!炎炎,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乌斯曼急忙道,“且还一等一的善解人意,温柔可人,是我以小人之心揣度君子之腹,还望媳妇儿海涵!”
“我这么好呀……”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可却突然一个翻身,把身上的乌斯曼给掀下床。
“咚!”乌斯曼在地上摔了个大马趴!
“我肚子撑不下船,就一个娃。”炎说完就盖上毯子,闭眼睡觉。
伊利亚守在门外打瞌睡,听到这声巨响,还当炎出什么事了,赶紧冲进来一瞧,结果看到君上竟然跪趴在床前,便愣住了。
这时,炎飞快坐起来,问乌斯曼道:“那玉簪子可是皇兄送我的礼物,怎么一掉地上就不见了?”
“可不是,炎炎,我再找找。”乌斯曼立刻接话,假装在地毯上摸索、寻找。
“大概不在那边。”炎张望着说,忽然又摸着枕头下面,“啊,在这呢。”
“既然找到了,那我上床睡觉了。”乌斯曼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笑眯眯地钻进了炎的被窝。
“小、小的告退。”伊利亚出去了,但还是感到奇怪的挠挠头,那支簪子好像是留在王宫里了呀,而且炎似乎在生气,眼睛一直瞪着君上呢。
不过罢了,谁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这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眼下怕不是……伊利亚捂嘴窃笑,想听个热闹声儿但又不敢,还是老老实实地守他的门吧。
西凉王和王后来到莫阿罗城的消息没被放出去,但城中明显戒严起来,进出城里的游商小贩都会被多番盘问,尔后才放行。
以及通往传说中的古城——盐城的道上也多了不少人,大多数是士兵,然后是牵着骆驼的驮夫。
这种情况已经有七、八日了,城中开始有传闻,说是有一个杀人如麻的沙匪大盗逃窜进古城,所以官兵在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