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判官哪里禁得住这般手段,两下便一泄如注,手脚俱环紧了那人。
赵静不过浅浅尝到了几分滋味,把赵杀重新扶稳,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赵杀腰胯,捧着他一上一下抽送。
赵判官一旦起身,嫩肉就被带出些许,甬道撑开之处热痒难忍;一旦落下,鸽血坠子便沉甸甸扯着两颗红肿可怜的乳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没入,痒痛尽去。方抽送了百余下,赵判官就又泄了一回,浊白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两人胸口腹间。
赵杀一连来了两回,人坐也坐不稳,气喘也喘不顺。
赵静没料到他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了许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一些,等赵判官稍稍缓过气来,才开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两人总算一道射了出来,赵静用力抱紧了他,把滚烫热液断断续续地注入甬道深处。
第三十章
赵判官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又困在梦里。
身边云遮雾绕,隐隐约约是一栋别院,他一身华服锦衣,坐在院中的旧椅上,手上是虚扣的手枷,脚下是虚扣的铁铐,稍稍动作,便传来金铁之声。
他就这样坐在花荫下,久久地等着谁。
每闻风声鹤唳,必脸色大变,人四下张望,胆战心惊。
风摇动时,幸好不是故人来。
月影斜时,幸好不是故人来……
可等到最后,仍是有人蒙着面,提着剑,带着身边仅剩的几名死士潜进院中,去牵他的手。
那人被他教得恭俭温良,事到如今了,还急急催他起身,殷殷问他冷暖。
赵杀看着对方满是灰尘、颜色难辨的明黄衣摆,眼中忽然落下泪来。
泪眼模糊间,数十名埋伏已久的刀斧手显露身形,而那人虽未转身,看见他落泪,便什么都懂了。
虽是懂了,人还怔怔站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