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服的不得了,许是因为习武的缘故,他手指力道掌控的极佳,而且每下都揉捏的恰到好处。本来大半夜的,两个并不算亲密的男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是很诡异的,当事人却都没往旁处多想。
南烛做坏事从来不动声色,坏水被挑破也鲜少逃避开脱,却并未对江怀柔产生过直接伤害,是以他的警惕心便略放轻松了些,竟然一时大意睡着了。
“江怀柔?”南烛试探着叫他名字,不见回应便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桌上蜡烛已经燃了一半,窗外隐隐传来子时打更声,南烛翘起嘴角在江怀柔唇上轻轻吻了下,道:“我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事,这就算作讨回的报酬。”
次日清晨,江怀柔从睡梦中醒来,伸臂时触到一具温热身体,先是疑惑后是惊讶,抓起南烛衣襟责问道:“喂,你怎么会跟我睡一起?”
南烛懒洋洋道:“江公子,请看清楚,这里是我房间。”
江怀柔环视一周后微怔,“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南烛伸手摸住他额头,道:“你年纪轻轻的也没生病,记忆怎会这么差?”
江怀柔愤怒甩开他手,“我只记得你帮我捏肩膀,后来……我是怎么到你床上的?”
“我抱上来的。”
“该死的,你竟然轻薄于我?”
南烛笑着跳下床,“公子需我要负责么,在下乐意的很。”
江怀柔瞪着他良久,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浑蛋!”
因为夜宿之事江怀柔耿耿于怀,吃饭时都未理会南烛一词。
待两人安静用过饭,南烛忽道:“玩够了,今天回宫。”
想到他那群嚣张跋扈的后宫,江怀柔便嫌恶道:“找处宅子,我要住在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