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被摔得半边身体又疼了起来,还没缓过来,池意随已欺身而上,将他按在榻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这时束缚在沈淮身上的灵力已被收去,沈淮立刻奋力挣动起来:“滚!”
池意随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身体又挤在了他两腿之间,让他只能分着两条长腿在自己身侧。他看着他满是屈辱不甘的脸,忽的唇角一勾,竟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沈哥,我劝你今晚配合一点,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让你受伤。”
沈淮死死盯着他,愤恨道:“池意随,枉我曾经真心拿你当过朋友!”
池意随闻言一顿,接着面色却沉了下来,道:“你也知道说是‘曾经’。你知道吗,我原本曾想过,只要你肯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可以一辈子不碰你,只守着你便罢了。可你非但不给我这个机会,还那样骗我……既然你不论如何都讨厌我,我又何必忍着?你看上了谁,便直接抢过来锁在身边,我又为什么不可以?!”
他说完手下一动,沈淮身上衣物瞬间四分五裂,那修长结实的身躯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沈淮又恨又怒,眼中如有能杀人的利芒。
池意随却更加凑近了他,语声低沉,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温柔:“沈哥,你是我的,我决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跑,你永远也别想再离开我。”
他说着,自己都觉得他已经疯了,可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回头。就算以后他因此遭受报应,他也认了。
他捏住了沈淮的两颊,逼得他微微张开了唇,然后不容抗拒地覆了上去。
尾声
三年后,西南之地的一座小城里,夕阳西坠时,一辆马车慢悠悠地在城中最大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驾车的男人相貌平平,头戴草帽,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正是乔装之后的池意随。
他掀开门帘,车内的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
这人身着水红色罗裙,头戴鎏金蝴蝶钗,面上略施粉黛,眉心一点花钿,容色既英气,又有几分奇异的妩媚。此时他微眯着眼,眉毛轻蹙,脸泛微红,似在忍受着什么说不出的痛苦。
池意随笑了笑,凑过去道:“下车了。”
被迫作女子装扮的沈淮面上带着几分麻木,并不看他,也不发一言。